傢伙什太寒!除了上次加油站留下那兩支槍,就剩西瓜刀和棍棒了!
交通工具更寒磣,就金蛙柴油三輪,兩輛,而且是敞大篷的,純粹一無產階級的造反!
“黃哥,沒事吧?咱們這麼幾個,挑人家煤場?”一暴牙兄弟有點心虛。
“咂,怕個逑呀?騾哥說了,今晚是大火拼,趙三刀、朱前錦全部玩完,咱們的大部隊早動手了,還是我跟騾哥關係好逮了這麼個空子,他們打,咱們揀現成的。弄吊了他煤場,以後這一片,咱們兄弟們說了算,過路司機黑錢,得咱們說了算!”
趙黃群絲毫不覺得自己地隊伍有什麼寒磣!叫囂著,喊著,駕駛員搖著搖把,猛搖了幾圈,突突突……三輪車轟鳴起來了……
刁民預備隊,正式閃亮登場了!
……
……
悍馬,以極快的速度向長平趕!後續地三輛車越落越遠!
再後續的,卻斜刺裡出來地三輪車!
前面的車隊剛過煤場,誰防著這不起眼地三輪車直衝進煤場!
這個時間和定位,是遠在鳳城的林涵靜提供的,堪堪把時間掐到了好處。
人都調出來了,偏偏老窩空了!誰也沒想到,半路還會有趙黃群這麼個程咬金!
突突突的三輪
煤場後根本不見人影。
趙黃群,喊叫著帶著人直衝進了宿舍,一踹開門,笑了,狂笑了:“哈哈……傻吊,居然沒有守著老窩!”
回頭又喊著:“搜……一間一間搜!”
“誰呀?你們誰呀?”磅房裡倒衝出三五個人來。
趙黃群現在可是啥也不懼了,朝天砰地一槍,狂喊著:“給老子站著!”
槍一響人可嚇跳!眼看著人家衝上來了,仨個人撒腿就跑,趙黃群打兔子一般“砰”地朝人直開一槍!那人“哎喲”一聲,打了踉蹌,爬起來了繼續跑!
“媽地,這破槍!”趙黃群恨恨直跺腳,距離遠,霰彈估計就擦著皮肉了。冬天穿得厚,打不透!
跑得慢的三個,被人劈里叭拉按在地上一頓猛捶,哭爹叫娘地喊著。
“哇……黃哥,快來,發財了、發財…”
有人再喊,這剎時如注了針強心劑一般,早讓趙黃群忘了此來的目的,衝進了磅房,嘴裡喊著:“什麼什麼?我看看!……才這麼點,操,真他媽沒見過錢。”
磅房的抽屜,倒搜出幾千塊錢來,一個歪鼻子一眼大一眼小的,拿著錢眼裡發亮。
“這兒,黃哥,保險櫃!”另一個也:現了新大陸。
“媽的,打不開呀……快,拖三輪車,一會拉走,媽的,顧不上了,還有場子呢!”
趙黃群喊著,這倒沒人反對,四五個人抬著保險櫃,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錢,直接扔到了三輪車上。
喊著、叫囂著,趙黃群狂喊著:“兄弟們,扒了他的房子……他不讓咱們過下去,咱們也讓他過不下去……拉!”
一干刁民,扒房子絕對地行家裡手,何況是煤場臨時建築的活動房、板合房。只見得四五條兒臂粗的大繩子帶著倒扣直甩過房頂,兩輛三輪車一拉、一掀,一使勁,車動房倒,譁拉拉活動板撲一地……建築最好的磅房,兩輛大馬力三輪車,倒著車直撞主牆,“咚咚咚……”直比鐵還重了幾分,沒幾下便聽得“呼隆隆……”一聲……煤場的臨時建築,頓時化做一堆廢墟!
刁民隊,值錢的菸酒大衣搶掠了一番,坐著三輪車,又突突奔向下一個場子!
……
……
二級路距離長平17公里地地方,一干撤退的人退到了這裡,雪夜裡靜悄悄甚至聽得到雪落到地上的沙沙聲!
沒有燈、沒有火、沒有人聲!
林涵靜已經報出了注意接觸、注意接觸的警告,兩輛重卡、橫亙在當路上!
越野車裡,楊偉打完了電話,悠然地靠著車背,頭仰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賊六,想起剛剛發生過了一幕心裡還覺得展望慌,看楊偉閒下來了,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哥,你……你真把朱前錦老婆那個那個了……”
楊偉一驚,黑暗湊上來盯賊六,揶揄地拉了聲音:“那你希望我是不是那個那個啦?”
“這……這……”賊六有點口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後座,金剛湊上來了,恬著臉:“那老朱老婆長得不錯喛……什麼感覺!那個……”
“你給我滾一邊去!”楊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