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刑貴噎了句,刑貴有點忿忿地灌了一口酒:“少跟我裝孫子,幹這活你比誰都順溜,我提前告訴你啊,我可是隻請了五天的探親假。這段時間你要是沒結果,我到時間就得馬上回鳳城……佟處和武局對我都不錯,你小子也夠意思。不過再怎麼說,我也是警察,我幫你也有限度的,超越職權範圍的事,你小子可別拉我下水。”
“咂,怎麼會!?……來,喝一個……很簡單,你是警察,幫我查查思遙的近況怎麼樣?詳細情況如何?她這案子有什麼線索這些資訊有多少就查多少。知道地越多越有利……我告訴你,用不了五天,這種事越亂越得快刀斬亂麻。你放心,有什麼事,我扯不到你身上。”楊偉說著,不過這話刑貴相信。
“那行……今天晚上我就準備見幾個戰友,能知道多少我不敢肯定,不過多多少少會有點訊息的,事成不成。盡到咱們地心吧。來……為佟處長交了你這麼好個朋友,乾一杯……”刑貴說著,往著紙杯裡一人又倒了小半杯,倆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刑貴要走,楊偉卻也沒挽留,倆人互留了聯絡方式,楊偉一直把刑貴送到了街上,看著刑貴上了計程車。這才往回返……
屋裡。周毓惠收拾著桌子,看著楊偉進來奇怪地說:“你們……你們幹喝了……”
可不咋地。倆人還真就幹喝了,小食品袋拆都沒拆,就著白開水喝了多半瓶白酒。楊偉臉上看不出酒意,卻是呵呵笑笑說:“光顧說話,忘了。”
“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這麼喝最傷身。”周毓惠不知何故評論著,看著楊偉不理會卻是整整衣服要出門的樣子。又是奇怪地說:“還要出去呀?幾點了?”
“伍子那幫差不我該回來了,我和他們約好了,你在家等著。”楊偉說著。
周毓惠又是緊張地攔在楊偉面前,抬著頭,很希翼地說了句:“我也去吧,就剩我一個人了,我害怕。”
這是女人一個最好的理由,楊偉看看周毓惠,訝笑道:“不像害怕呀?”
“我真害怕……再說,你不知道比對結果……”周毓惠側著頭,很拽地問道。
“哦……那走,路上說……”
倆人奔著下了樓,又是楊偉當著車伕,上了車一啟動,周毓惠掏著已經準備好的筆記本,嘴裡唸叨著:“你帶回來的交易記錄,現金、轉賬一共有一千三百二十二筆,三個月的,很詳細……煤炭交易中心、帝豪、天昱信託投資以及前進區區政府,共有五十二筆交易指向一個單位!……哎,楊偉,想知道結果嗎?”
“艾迪兒……對不對?”楊偉想了想,說道。
“聰明!……”周毓惠笑著看看駕車的楊偉,詫異地問道:“是不是沒有結果你就已經猜出來了。”
“我中午知道這個晉聚財是通寶夜總會地後臺的時候,就已經懷疑是他,只有他這種涉足娛樂行業地人物能和警察有著利益上地衝突,要不是他,我還真想不出有別人!”楊偉一副胸有成竹地說道。不過一尋思又有點奇怪了:“嘶,區政府怎麼和他們有來往?”
“噢,贊助費!艾迪兒給了區政府二十萬贊助,好像是幫扶貧困下崗職工的……呵…很具諷刺意味地是,這些錢不夠支付區政府三個月支出的招待費!”周毓惠笑道。
“官字兩張嘴,一張讓胡吃海喝、一張讓胡說八道。呵……對了,毓惠,還一個最後求證的辦法,你給北京陸文青聯絡一下,讓陸文青徵詢一下林總,看他願意不願意給我通話,如果不願意通話,你把這個結果告訴陸文青,請林總指摘一下……怎麼說呢?就說,死也讓我們死得明明白白,不能做糊塗鬼不是?”楊偉無奈地搖搖頭,這些,真不是自己管得了的。無奈之後又是一陣謔笑。
周毓惠應了聲,知道楊偉又在捉狹說不定要噁心林國慶一回,拔著號碼周毓惠突然想起個事來,笑吟吟地問楊偉:“嗯,知道了……哎,楊偉,你那密碼,誰給的?”
“怎麼了?不對嗎?”
“不是不是,檔案裡面根本沒加密!我問你胳膊上那字誰寫的?”
“一朋友,怎麼了?”
“嘿……你光讓人寫,知道什麼意思嗎?”
“這個…我還真不認識?對,這什麼意思?”
“Livestock……家畜的意思,如果說得直白點,就是:牲口!人是不是罵你了?”
“這……”楊偉一下子驚得大嘴合也不攏。
周毓惠笑得樂不支,胳膊上畫著牲口當密碼,明顯被人開玩笑了。而楊偉聽得這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