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嘻皮笑臉地迎了上去,還真把刑貴抱了個滿懷。
“你……你怎麼還是這得性!?”刑貴站著身沒動,沒有責怪但也不像楊偉這麼激情,就呵呵地笑著看楊偉表演。楊偉向來就是人來瘋。
“哈……我不這得性怎麼辦?你總不成還指望我變成警察吧!”楊偉呵呵地笑著,忙著拉著刑貴到自己房間,走的時候還不忘看著一直笑意掛在臉上的周毓惠命令也似地說道:“我們哥倆聊會,去給我們弄瓶酒來,那個……把那資料趕快趕出來啊!”
周毓惠看著楊偉一副老大的模樣發號施令,非常意外地應了聲,很友好地向刑貴示意,看得刑貴越來越奇怪。一進房間裡坐下就奇怪地看著楊偉問了句:“出息了啊,泡上款姐了?周毓惠在鳳城可都是個小名人啊,我說這姑娘們怎麼都瞎了眼了……”
“媽的,看上我看不上你,就是瞎了眼是不?靠…”楊偉倒了杯子重重頓在桌上,打斷了刑貴的話,兩人相視一愣,卻都是哈哈大笑。
扯了會家長,問了問老武的近況,周毓惠就提著瓶酒杏花村和幾袋小食品進來了,楊偉要倒著開喝的時候刑貴卻是一把抓住了瓶子,很正色地說道:“楊偉,酒咱慢慢喝,你把情況大致給我說一下,我現在什麼都不擔心,就擔心你胡搞瞎搞……”
“嘿……這怎麼能是胡搞瞎搞呢?……好好,來,我給說一下,說出來能把你肺氣炸了……”
楊偉說著,坐下來了,手裡現有的資料已經不少了。抽屜裡已經放著現在地亂塗亂畫的東西,挑了幾張幾個單位寫的清楚地,一家一家給刑貴說了出來,怎麼發現的這事、什麼時間出現的、包括這嫌疑最重的夜總會蘭姐、包括帝豪、包括幾家報社,詳詳細細地給刑貴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若干情節。比如怎麼整娛樂導報主編的。
刑貴聽著聽著不禁啞然失笑,嘿嘿地笑著評價了句:“我說,你小子可把我們這一套摸了個門清啊!?不當警察可把你委曲了。既然你都挖這麼清了,還叫我來幹什麼?”
“嘶……我說,你真不明白還裝糊塗呀?這哪兒清了,現在只能是有了個重點懷疑物件,可究竟是不是這個人?真是這個人,我該怎麼辦?我可一點主意都沒有,這來頭可一家比一家大啊。總不能我再帶幾百號把人店砸了吧?”楊偉瞪著大眼問道。
“喲……你這兩年沒閒著,理論和實踐水平都提高了不少啊……”刑貴看著一臉正形地楊偉,倒是覺得更可笑了。笑著說道:“你乾的這些事不是我說你,對了佟處長非但沒有好處,反而要起到負作用你想過嗎?你那一套我瞭解,無非就是敲詐勒索人,這些東西,就即使要給佟處長平反,你覺得你那證據,有法律效力嗎?就即使退一萬步講,這個謠言。大家都認可他是謠言,可你又能怎麼樣?人家報社一句報道失實就掩蓋過去了。”
“刑貴,我可是叫你來幫忙出主意地啊,不是讓你來潑涼水來的啊。少給敲邊鼓,這事你幹不幹,給句痛快話。別唧唧歪歪找原因啊。”楊偉有點不悅地說道。
“幹!為什麼不幹!可你讓我幹什麼?把這些造謠抓起來,我還得有這權力呀?就抓起來又能怎麼樣?於事無補呀!我聽說佟處長是暗地受賄被隔離審查的,你現在弄得這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嘛!……再說我們系統內部地事,佟處長這案子。連你的老上級都沒資格過問,你這難為我嗎?”刑貴說著說著就苦著臉訴了一大堆。
“刑貴,我是這樣想地,你給分析分析看對不對吧!第一,我覺得謠言和佟處長被誣陷,兩者發生的時間相近,幾乎就是一前一後,我想其中有某種聯絡;第二,查到謠言的源頭。應該就是誣陷的主謀或者離真相就不遠了。這人做事總是要有什麼目的性的,我就不相信。佟思遙回省城兩年,把這麼多大腕都惹著了,肯定有個主謀;第三,只要確定主謀,這事我想這樣幹……”楊偉說著,話音低了低,湊著刑貴的耳朵說了幾句。
這辦法估計不是什麼好辦法,因為聽過了,刑貴地臉色不是一般地難看,聽完楊偉的話沉思了幾秒鐘說道:“你要錯了呢?要是什麼也沒查出來反倒把自己陷進去呢?……別說我沒提醒你啊,這財團可不比黑社會白多少!吃人骨頭都不落下。”
“那最起碼能把這幫造謠生事地,全捋一遍……我嘛,我不在乎,我就一農民,他們還追到山裡收拾我不成?再說了,收拾我,他們也得有收拾我的本事啊?”楊偉不屑地說道。看看刑貴還有疑惑,解釋了句:“這樣做有好處,等於是把案子倒過來了,知道結果,知道元兇,再返回來找證據,你不很容易了嗎?總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