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答案了,我現在想知道地是。你和佟姐。到底怎麼回事,出了這樣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呵……呵……”楊偉笑著回答了句:“依身佛門的時候,我的師傅說,別人打你左臉的時候,把右臉也給他,這事我做不到,不過軍隊有句話倒是實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事,很簡單,以牙還牙!佟思遙雖然是警察,她幫過我、也幫過你,甚至可以說我們這兩年的安靜生活都和她有所聯絡,我不能坐視她的名譽、她的職業和她的前途被別人毀了,也許最終我做不了什麼,但我畢竟要做到自己將來不後悔,這就是我地想法!……還有嗎?”
“呵!好吧,那我繼續問,這個問題是個問答式的,你一直懷疑我把你拉回鳳城的居心,你想知道真實情況嗎?”周毓惠側頭著問,每次看著楊偉的時候,都莫名其妙地會有一種很安全的感覺,那怕是身處險境。
楊偉笑著說道:“很簡單,你快控制不了,對嗎?”
“錯了……”周毓惠兩隻清澈的大眼眨著,笑意盎然地說道:“我已經控制不了了!”
“說吧,我知道你有難處!”楊偉道。
周毓惠正色道:“我在以前,你這幫兄弟的行徑也是有所耳聞,但真正大家都幹什麼,我其實不知情也當不了家,上次你回鳳城,我暗地裡的打聽了一下,現實情況比你說的要遭糕,封時倫和翟起順,兩人經營地拆車市場其實就是個黑車交易市場,中間的事,應該不小;羅光雨,就是光頭騾,暗地裡收了原高玉勝的賭場生意,甚至連原高玉勝的人馬也收了不少,西城一家獨大,手底雖然沒有什麼大案,但設賭放債這事,也幹得不少;陸超性子軟點,倒沒什麼;章三板在建材市場也算不小了,不過就是欺行霸市搞壟斷,這倒可以理解。最可怕的是伍利民,確實像你說的那樣,他販毒……楊偉,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這麼多讓周毓惠心驚肉跳的事,楊偉很平靜地聽著,這倒讓周毓惠奇怪了。
“呵……呵……”楊偉笑笑說道:“他們要是不幹這些事。我倒驚訝了。你怎麼知道伍利民販毒?這小子越來越沒長進了,居然連你發現得了!”
周毓惠解釋道:“景瑞霞偶而發現的,你回過鳳城後她才悄悄告訴我,幾個月前瑞霞偶然發現伍利民居然用培訓地點做掩護藏了幾箱搖頭丸,她怕對我不利,就暗自沒有聲張。不過後來不知道是不是停了。”
“哎。小疾成大患大惡呀!……咂……他不會停,販毒的錢掙慣了,其他地錢來得就太慢了。”楊偉搖搖頭,有點無可奈何地說道。
周毓惠如釋負了,看著楊偉無可奈何地說道:“這就是我一直找你地原因,我害怕!我怕這群兄弟們在我手裡全折了,他們雖然不齒,但卻是這一生中幫我最多最大的人,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地成就,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有你幫得了他們,雖然你也在做壞事。但一直是遊離在法於罪地邊緣,幹得事雖然大,但讓人覺得無跡可尋,我覺得,只有你救得了他們。當然,我也有私心,我想合法地把生意做好,那怕做不大,也維持現狀!”
楊偉說道:“我知道了。我已經想了個差不離了,不過你做好準備,這件事要作完,代價可能是相當慘痛的,也是很昂貴的。不管出了什麼事,你都要做好心理準備。”
周毓惠心下一驚:“慘痛!?昂貴?…楊偉,你別嚇唬我!”
楊偉面色平靜地說道:“……卜離就是例子,你可能還不知道,他販毒被抓了。十多公斤的冰毒,估摸著得最低限度也得十幾年,如果弄不好就死緩都有可能!前一段警察到鳳城找我就是為了他的事!”
“什麼!……那你沒事吧?”周毓惠驚訝地喊了聲,手不自覺地緊緊地拉住了楊偉的手。
“呵……我有事還能坐這兒嗎?……你……”楊偉示意地看看周毓惠地手,周毓惠觸電一般,又縮回來了。
有點心跳、有點臉紅!周毓惠訕訕笑笑,不過最喜歡的也莫過於此,最喜歡的就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體味那種患得患失的心境,那忐忑的感覺總能讓血液加速。
周毓惠掩飾般地隨口問了句:“那……那咱們怎麼辦?”
不知不覺中。已經換成了“咱們”這個稱呼。
“沒辦法了。洗白。洗不白也得洗白……逃不掉的,痛下殺手。把他們送進去吧,送了比不送好、早送比遲送好,有些事可能警察已經盯上了,逃得掉的,讓他們逃吧。洗得白得,全部洗白,洗不白的生意,全部砍掉。還有,你的煤場經營方式也有問題,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