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晚上就不用光看黃片了……哈……”虎子一臉憧憬地說道。
“哈……哈……”
傻兄憨弟,相視而笑,楊偉笑得半天反不過勁來,虎子呵呵笑著,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起來、起來,收拾家,把我家的給我整得跟豬窩樣。”楊偉拍拍虎子的後腦勺。動手了。
“不是我一個整得!”王虎子辨了句。
“不是你是誰,拾掇乾淨了啊!”楊偉沒好氣地說道。
“就不是我一個人,大憨、二憨、楊孬娃、毛蛋、還有金剛、大鼻涕……對,周惠惠,他們都來你這屋,中午還喝酒了呢,我就說他們喝完收拾呢吧!媽的喝完了都跑了,我就睡著了就忘了……”王虎子摸著大腦袋,這才想起來,中午喝了酒,都跑了。
“哈……哈……你小子一來,準把我這兒當黑窩!”楊偉沒好氣地笑著,壘著啤酒瓶,一回味剛才這話,驚了驚:“什麼什麼?金剛?那個金剛?”
“不打斷人腿勞教那小子嗎?我去看了他幾回,這次從鳳城來,我尋思著喝酒沒個伴,三河只跟狗親,我就把他弄來了,他也正想你呢……”虎子道。
“喲,哈……好事,現在幹什麼他?”楊偉道。
“沒幹啥,剛出來十幾天,回家轉了圈就來找我來了,他也沒個啥人。”虎子道。
“嗯!……人呢?”楊偉問了句。
虎子道:“跟三河後山壘狗窩了,飯到點就回來了!”
楊偉跟著又有點奇怪地問:“那誰?還有誰,周毓惠也來了?”
虎子說了句:“來了,來了好幾天了,幫廚呢?還死賴著不走了!”
楊偉道:“那人呢?怎麼也不見車。”
“拉啤酒去了。”
楊偉這下,更是好笑了:“拉酒?喝得你們舒服了啊?”
虎子這才得意,笑著說:“嘿……嘿……她願意的噯,她不給我拉酒,我們不操理他,也不告訴她你在哪。她……她就天天給我們賣酒……哈……哈……這傻娘們,還沒找著上老公呢,就學會倒貼了……哈……”
王虎子,彷彿說到了平生最可笑地事一般,扶著肚子笑得前附後仰。
楊偉有點火大,一巴掌扇在王虎子大腦袋上:“媽的。幾瓶啤酒就把我賣了……給我收拾乾淨啊,收拾不乾淨一會回來揍你!……”
說完這跑步著下樓了,虎子笑完了,探著大腦袋喊著:“哥,你去哪?”
“金剛兄弟回來了,我去給你們抓幾隻兔子!晚上給你們燉兔肉!難得高興一回……你告訴七嬸,把我藏的那幾瓶老白汾拿出來……說著,眼看著楊偉跑著出了牧場門,喊也喊不住了。王虎子悻悻地說道,還藏地老白汾呢?早被大憨偷出來招待我們了……
笑是笑,說是說。王虎子這倒勤快起來,趕緊忙活著收拾家裡……
又是一個忙碌的一天結束了,灶上的伙食今天是湯麵大饅頭,陸陸續續收工回來的人,有的直接回離場不遠地家裡,單身漢都就三三兩兩聚集到食堂裡吃飯,吃完飯就著天還亮,有地在院子席地而坐,圍著玩撲克牌。有地卻拍著著籃球到不遠的操場上叫喚著玩起來了,一幫子年青大小夥,特別是單身沒娶媳婦的,精力嚴重過剩,牧場裡一點根本不重地農活,根本消耗不掉渾身使不完地勁。
周毓惠地車就是第一天來地時候還引起了一些詫異的目光,從大連回來第二天來到了這裡,住了兩三天卻被楊偉的一夥狐朋狗友挨個人挨宰,問什麼。不說,拿酒換,這地方沒地兒賣酒,還得開著車去鄉里的門市部,這周毓惠差不多一百萬的車,就成這幫混混拉酒車了,這倒也罷了,偏偏這夥人,死能喝。後廂裡放上幾件啤酒。一頓就能報銷完了,這天賣酒。連後座也乾脆放成啤酒了。不過,即便是這樣,周毓惠也很高興,從鄉里回來聽說楊偉已經回牧場了,這下更高興了,酒搬到食堂裡,便捋著袖子幫忙,不過周毓惠幹廚房裡的活也是手腳麻利,一張小嘴嬸嬸地叫著,也七嬸也待見這姑娘,要說起來,除了王虎子這草包光吃光喝酒什麼也不幹外,楊偉這朋友裡,七嬸看著都順眼!
楊偉幾乎是和羊群一起回來地,那頭雜毛馬進了牧場唏律律地噴了個響鼻,場子裡的人都知道是場長回來了,那匹雜毛大傢伙,除了場長沒人敢騎,一進院子,楊偉這粗嗓子大喉嚨喊著:“虎子……出來!”
正端著一瓶啤酒已經喝上了地王虎子應聲從食堂出來了,看著楊偉就見眼前一黑,不迭著接住了,卻是草繩結著拴了四隻打到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