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務人員。小子,這次我看誰保得了你!”
“魯所長,這辦事不能把事辦絕了,逼人不能把人逼急了啊!你吃虧還沒吃夠呀?”張年桂看這魯直清還是油鹽不進,突然說了句。這話裡確實是暗有所指了。
這話,聽得魯直清怒火一下子上了頭了。擺擺手,那警察把剩下倆銬著的帶出去了。兩保安眼愣著看著魯直清不知道要幹什麼。這陣勢張年桂一下子明白了,馬上喊著:“魯直清,你敢動我,信不信我再告你一次!”
不過,張年桂的話裡明顯有點外強中乾了!
“哈哈…老子被你害成這樣還怕你告!反正你都要告我刑訊,我今兒先刑訊你一頓再說……”魯直清說話著如同發了怒的獅子,手腳並用,在張年桂的臉上、頭上、身上。拳頭、耳光、腳肆意地發洩了足足一分鐘,這張年桂哭爹叫娘,來回打滾,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喊著:警察打人了、魯直清打人了……這一分鐘的效果是,鼻血長流,臉腫了一片,身上聳著怕是疼得不輕。不敢再罵了,再罵地下場估計是還得挨一回。
半晌,魯直清終於收手了,不是不想打了,而是打得自己手疼。回頭看看詫異的倆保安,問了句:“哎,剛才誰喊警察打人了?你們看見警察打人了嗎?”
“那有啊!沒看見啊!”一保安裝傻充愣,早知道警察是楊偉請來的,一夥地!
“不會吧,這小子一看就是吸面的。八成抽迷糊了成這得性了吧?!”另一個說得更好聽。
魯直清很爽地拍拍倆保安的膀子,說了句:“說得好,強將手下無弱兵啊,楊偉教你們教得不錯!不過這個人我聽說上次欺負過你們隊裡的秦三河,我作為警察要守紀律,不能隨便審問、刑訊嫌疑人,你們嘛!保安可就沒這一說了……!”
魯直清很得意地有意地回頭看了張年桂一眼,很隱誨地說了句。出門走了!
倆保安一聽這貨居然欺負過三河,瞪著眼仇人相見的樣子,張年桂一看,趕緊說,兄弟兄弟,不關我的事,老史乾的,我可沒動手……
現在這年頭,警察都不太講理,想讓混混們講理那豈不是天方夜譚。魯直清一關上門。就聽得裡面又是咚咚咚擂人地聲音和張年桂鬼哭狼嚎一般地慘叫。心下地雖然幹了自己不該乾的事,不過好像並沒有一點後悔,沒有一點內疚,反而有一種很爽快的感覺!
媽的,當流氓也不錯!魯直清恨恨呸了一口,心下里莫名其妙地有點感激楊偉了!老老實實當警察這麼多年,這次又收黑錢又打嫌疑人。還真給自己這身警服抹黑了。不過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地像個男人,就憑這。再背個處分也值了!
緊急情況,緊急動員了!
大案組,七十二名隊員全部集合了!
特警隊,100名荷槍實彈、佩著防彈衣的特警衝上了警用依維柯,向最近的延慶和恆昌物流駛去。
四個分局、二十六個派出所、一百九十二的冶安亭全部動起來了。這是佟思遙為確保2小時以後地行動地一個應急預案,卻不料剛剛成文就實施了,陸續開始動用的警力達到了上千人。鳳城,一時間成了警察地天下、成了警車和警燈的海洋,處處見得警車警笛長拉著。
一輛標著晉O0021的警用越野,正擔任著臨時指揮車,後面跟著的是四輛特警標識的依維柯,行進的方向正是恆昌物流賭場的方向,在四個場子裡這個場子並不起眼,而在大案組的眼裡,這裡才是高玉勝集團地樞紐所在,真正的驚天秘密藏在這裡!當然,在佟思遙眼裡這裡肯定也是一個最危險的地方,這個小堡壘是準備當省廳的特警來端窩,卻不料已經被人給攪了,更離譜的是,直到她上車,還沒弄清楚到底是誰一下子就把場子端了,在監視的彙報中,居然說是警察!在鳳城用警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武鐵軍也不知道的行動?
“怎麼回事?是不是保密工作出了問題!”車上,一臉不快的武鐵軍沉聲問道。開車的是刑貴,副駕上正是總指揮佟思遙。
“不是!突發事件,四個賭場同時出了問題,我懷疑是內訌或者幫派之間的鬥爭!”佟思遙很肯定地說。
“一號嫌疑人還在眼線中嗎?”武鐵軍問道,這是指高玉勝。
“在,還在我們地監視中!不過奇怪地就在這兒,好像此人並不知情。”
“馬上調拔一部分警力,如果出現異常,立即對一號嫌疑人進抓捕!以防出逃。”
“是!”佟思遙應了聲,從步話器裡調拔了出了一隊大案組人員向指定位置靠攏。剛剛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