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啦!”楊偉苦笑著說道:“問題是她就不跟我說話。一看見我就讓我滾一邊去。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
“哈……哈……”老林更是笑得前附後仰,安慰地說道:“楊偉,別發愁,韓雪不要你,跟哥回北京去,哥給你找個北京媳婦讓你領回老家放羊去,不!要娶就娶倆個,一個北京留守、一個老家放羊,哈,那多拽呀。用不了兩年,你小子就能成中國第一羊倌!”
“滾!我他媽交了一夥朋友,數你操蛋。逑事辦不了,淨丟人現眼了,這架打得多丟人,不但讓警察揪了小辮,還把老婆打沒了。要不看你受傷,我他媽真想把你從飛機扔下去!”楊偉不理會林國慶了。
“得得,咱們好歹也是同患難的兄弟不是,不能搞不團結不是。……哎,對了楊偉,你救了哥哥我,我可還沒顧得謝你呢啊,下飛機怎麼樣,哥安排?你只管吃喝玩樂咋樣,北京這地兒。哥可熟得很。你這要這地兒犯事。哥保證沒人找你麻煩。……你不心裡不滿意不是,你就可了勁地宰我。成不?”林國慶很仗義的樣子說道,看樣確實是出於真心。說不定對楊偉這事多少還真有點愧疚心理也許。
楊偉一聽,卻是提不起任何興趣來,說了句:“算算,跟你這損友,還是少打交道,我回大連消停著吧,等我老婆氣消了再說,還說得到國慶節辦事,這可好了,這看八成黃了……早知道我就死活不來,要那樣的話,老婆也不會這麼著對我了。”
楊偉說著,悔意是聽得出來了。
“哎喲喂,至於嗎?這年頭缺什麼都不女人,就兄弟你,身家幾百萬、相貌堂堂、一字:帥;兩個字:甭帥。四個字:帥得要死……這擱北京都是鑽石王老五,那大街上姑娘們搶著要呢,信不信?”林國慶又說上了。
“我站大街上讓娘們搶啊?什麼鑽石王老五,那他媽是二百五了!少唆導我。”楊偉說道。
林國慶哈哈大笑,說道:“哈……哈……楊偉呀!我就喜歡聽你說話啊!你說話特有哲理,一針見血、一語中地,我就沒聽過人說話能到這麼直白的水平……哎,想不想來北京,說真的,我還真缺一幫手,咱們兄弟倆可是患難之交,你那兩下,我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楊偉搖搖頭:“拉倒吧,我可只會打架弄事,你丫是做基金地還是做黑社會的,找人打架?”
林國慶一下子來勁了,好像是極力說服一般:“這話說得,與有肝膽地人共事正是我林某人的平生所願,我們這投資基金現在正在找大專案,說不成給你找點投資,你改天就成了那家大企業的老總了,那多風光。……你還別不待見哥哥我,難道你沒聽過異鄉遇貴人的事,說不定我就是你命中的貴人,說不定你就遇上天下掉餡餅的事了,信不信?”
楊偉一抽鼻子,不屑道:“啊!這我相信,天下要掉,肯定就掉下你這麼一坨來!”
“你大爺地!”林國慶一下子聽懂了,一坨後面那個名詞省略了,呲著笑著:“楊偉,你小子行啊,罵人水平一下子提高了個檔,不見髒字了。”
“得得,別貧啊,你這京油子,說話就大舌頭,老子信不過。少跟我套交情。我還給你當幫手?我他媽恨不得一天揍你一頓!”楊偉擺擺手,明顯對林國慶看得不入眼。
“嘿,**,你丫什麼時候成了這大尾巴狼了!得,不跟你提這茬了,您是西山打過狼,東山操過虎,南山北山放過羊……哥哥我活得快奔四地人了,在天子腳子好歹也吃了幾十年乾飯,今兒見了你還成小輩了……”林國慶一聽,卻是怔了怔,一下子被楊偉這麼教訓了句還真蒙了,看著楊偉,又是期待地悻悻說道:“要不,楊偉,你再考慮考慮,總得去我家做做客吧,讓哥哥我儘儘地主之誼,你說咱們就這麼分道揚鑣了,我這心裡總是有點掛念不是……”
“嘿,我說你貧不貧呀?還別提這茬,出門別說認識我啊,我都嫌丟人的慌!還跟我吹得是當過兵扛過槍,我壓根就不該認識你……自打認識你,我就一天比一天背。”楊偉氣咻咻地說道。
林國慶一聽,又是來了個誇張的大驚失色狀,瞪著眼澄清解釋了句:“我真當過兵,嘿,你還別不信,我老爺子十八歲就把我送部隊了,呆了好幾年呢。”
“什麼兵種?就你說的,導彈航空兵?扯蛋兵還差不多吧!我說北京人怎麼都你這號爛人?你是淨給當兵的丟臉了,打架都只會瞅躺地上的打。去去……”楊偉不屑地說道。
林國慶絲毫不以為然,哈哈笑著說道:“你看你沒理解我說地意思,我說的是搗蛋兵,不是導彈,也不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