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了!”
“喲,武哥,不是,那個……你這一嚇唬,弄得老皮抓住我要跟我拼命!”楊偉嘻笑著說道,要因為這些把老皮拖下水,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這兩個所長,倆人都有點膽色,不過不能姑息,不好好敲打敲打,這膽子再大點,就跟你劃等號了!”武鐵軍說了句。
“嘿嘿……”楊偉嘿嘿笑著,不接茬了。按楊偉對武鐵軍的瞭解,要這麼說,說明皮愛軍和魯直清都沒事了,就跟自己料想的一樣,怕是要先敲打敲打,說不定還真能委個什麼重任。
看著武鐵軍回身坐到座位上了,趕緊地,楊偉倒杯水遞上去。
武鐵軍看著他一瘸一拐,倒還真有點又憐又氣又沒辦法,點了支菸,搖搖頭說了句:“說說,這次,你小子又收拾多少了錢?”
楊偉一聽,剛放下水杯這手忽靈靈打一個顫,心思一轉悠,這可不能承認,一承認讓我退髒我可去哪整去,錢可都發了!而自己拿地最大的那一筆,陳大拿給的五百萬,這錢更是誰也不能說。一緊張,再看武鐵軍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有點擔心了,這是吃定自己了的那種眼神,長這麼大,就怕這一個人,這個人一瞪眼就能把自己地花花腸子看個七七八八,還真不好糊弄?
這可怎麼辦?
第六卷【除惡難盡】 第11章 如真如幻誰能詳
上回說到,武鐵軍說著說著就問了句:“楊偉,你小子這次收拾了多少錢!”
這句話還真把楊偉嚇了一跳,心下一忖,這錢是如何也不敢承認滴,老伍即使要包庇自己,如果知道自己真圈了這麼多錢,恐怕是饒不了自己。一張嘴這就胡話連篇,糊里糊塗應了聲:“沒收什麼錢呀?”
人熟了,有這麼個好處,就是這表情太熟悉,楊偉這表情一落在武鐵軍的眼裡,怕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就聽武鐵軍笑罵道:“哼!呵……你是個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沒好處,你小子這麼費大力氣去整賭場!我說你怎麼就這麼不成器,錢是掙著不舒服是不是,非得偷著搶著訛著才來得痛快?”
“哎武哥,沒多少,就幾十萬,你說不整點行不?我保安公司一大經理,一月工資八百,說出去寒酸不寒酸!底下上百號兄弟都要吃飯養家,保安公司上次收回來的錢,我個人又不敢動,我總得為自己打算點吧?”楊偉兩手一攤,謊話說得合情合理,表情顯得可憐巴巴。好像幹得還理所當然。
“所以就趁火打劫撈一把。哎,你呀你……”武鐵軍搖搖頭,回到的座位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武哥,我……我是不是又愧對你的培養了?”楊偉一臉徵詢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一句又把武鐵軍說笑了。
就見武鐵軍有點自嘲地搖搖頭說道:“為國呀!我呢,我本來準備讓你當了經理,混上兩年,積累點人脈,自己出去獨立個門戶怎麼著都行,可現在看來。還是我一廂情願的事呀,你說你怎麼就是這麼個爛泥扶不上牆啊,讓你往高處走,你是偏偏喜歡往旮旯犄角鑽……哎……”
“武哥。您別生氣!”楊偉趕緊湊上前去,解釋道:“你還不知道我……我就這麼大出息,當和尚守不住清規、當兵守不住軍規、當老百姓又守不得法規,你不常說我是舜王山上的小妖孽嗎?嘿……嘿……其實我也沒想那麼多,原來我就想著了承父業,有幾畝地、弄幾十只羊、娶個老婆守著高高興興、簡簡單單過一輩子就不錯了。大西北當兵當了幾年,恐怖份子弄得兇的時候,咱們出任務沒少殺人,雖然保家為國。可也是殺人呀?殺得是活生生的人,要擱我師傅的話中,眾生皆是平等地,沒有高低好壞善惡之分,殺人就是殺人,後來做噩夢都夢見師傅說我要下地獄,別看我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可我殺人後,比被殺人那人當時還害怕。後來我的理想就是老老實實回家當老百姓、老老實實做回人。不管進監獄也好、當混混也好、現在好歹有倆錢了也好,這個理想還都沒變,只不過多了個韓雪而已。我現在也就想著有這麼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守著過一輩子。你是不知道,你和嫂子那麼恩愛,我在部隊時候,看著都眼紅…”楊偉雜七雜八地說了一大通。
這話聽得武鐵軍不禁有點惻然,幸福之於一個人的定義雖然各不相同,但楊偉地幸福卻是如此簡單,也許正是自己的鐵血,把這個純樸的小和尚變成了殺人的利器,即使這樣,他的心裡仍然留著的是最初最簡單的純樸。
看看武鐵軍不說話。楊偉說道:“武哥,是不是我又說錯了。我……”
武鐵軍若有所思地擺擺手,說了句:“你沒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