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根下,一隻黑洞洞的槍口便頂在地自己地腦門上,這小三一下睡意全無,兩隻大眼驚恐地看著來人……
“郎志勇在什麼地方?”
小三嗚嗚了兩聲,指指東偏房!
“看守的一共幾個人?”楊偉問第二個問題,放了小三地嘴,不過還是捏著他的下巴,以防不測。
“十五、六個!”小三艱難地說了句。
“到底幾個!”楊偉的手一加力,再一鬆。
“我昨天來,弄不清!大哥別殺我!”小三覺得疼入骨髓,張口驚恐地求饒。
“看守都住在那!”
“西屋!”
“黑子呢?”楊偉問了句,一說黑子,鳳城小黑窯都知道什麼意思,外地礦工。
“大殿!”
“有幾個人看著?”
“沒人看,門鎖著,放著狗!”
楊偉得到了要的資訊,手上一加力,捂著嘴一個手刀切在了後頸。這小三軟軟地躺下了,暈了。
佟思遙遠遠地看著楊偉幾個抓了個活口,問了幾句就打暈了人,看樣是要突進去了,這驚景看地自已都有點興奮了。
跟著楊偉又是一連串幾個手勢,楊混天一看明白了,你攻西屋、我攻東屋,我四你四,留一個後備。
說時遲。那時快,楊偉輕輕地推開了廟門,幾個保安像魅影一樣閃身而進分組蹲在了東西偏房的視窗,西屋門是虛掩著的,而東屋這門還關著,楊偉這個時候再單手合掌做了個一切的動作,那意思是:下手!
東屋,楊偉這邊,兩個保安同時撞向了門,那年久失修的木門一下子塌在一邊。楊偉和另一個蓄勢待發的保安在撞門的同時衝進了屋,兩個撞門的跟著就衝進去了……
西屋,楊混天直接帶人衝進了虛掩的門,三個保安大喝一句:不許動。誰動打死誰!……粗粗一眼,就看到了牆邊豎著地槍支,一個保安就去搶槍……被窩裡。驚起的大漢們亂作一團。一個把槍放在坑頭的槍口就伸了出來,眼疾手快的楊混天直接一槍,剛躍起的那人跟著槍響向後撲去,腦門上綻開了一朵血花……楊混天雙手持槍,又是示威似地再開一槍,砰的一聲屋頂的灰刷刷往下落,跟著大喝一聲:舉起手來。臉朝牆!……還真有不怕死的。一旁靠著窗的一個光著膀子一撞就跳出了窗外,院子裡防守的看都沒看。一槍便擊在腿上,眼看著爬不起來了……
東屋,楊偉兩人一衝進去,兩人背對背,一下子就是一個漂亮地戰術動作,跟著進來的保安又是一個背對背,屋裡各個角落都直落眼底……左側,無人!右側,床上的人已經握槍在手,西屋槍響的同時,這邊右側床上睡著地人騰地一下起身了,手已經是伸到了枕頭下,卻是一把已經上膛了的七七式手槍……槍,砰的一聲響了……床上地郎志勇左手像折了樹枝一般呆拉下來,手裡地七七式吧嗒一下掉到了地上,垂下的胳膊,手腕上就吧嗒吧嗒往下滴血……專業和業務的對陣,優劣立現,郎志勇畢竟要差一個檔次,開槍的速度和楊偉有著零點幾秒的差距,……楊偉很戲謔地吹了吹槍口,看著床上呲或咧嘴的光頭大漢,笑著問了句:“郎志勇嗎?久仰!下來下來,那隻手伸出來讓我看見,看不見老子直接招呼你腦門了啊!”
“你們什麼人?”郎志勇有些驚懼地下了床光著上身穿了個短褲。到現在還沒想明白是什麼人就摸到這裡了,連大哥郎志江要沒人帶,說不定還找不到這
“我說我是警察,你信麼?”楊偉謔笑著說了句,剛剛地一槍驚險萬分,稍有不慎就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此刻他也是驚了一身冷汗。一擺頭,搜身!
那個保安便上前拉開了被子,把衣服、褲子裡地東西全倒出來,扔給郎志勇,跟著就背後踹了郎志勇一腳,罵了“穿上,媽地,光著屁股好看呀?”
郎志江一臉迷惑可驚懼,邊穿衣服邊問了句:“兩位兄弟,缺錢吱個聲,這弄得那一出呀!”
“呵……今天我代表人民來抓捕你!明兒還得代表人民審判你!媽媽的還想收買我……”楊偉咧著嘴胡扯了兩句,又笑著說著一幅鋥亮地手銬就鎖住了郎志勇的腕子,這次行動每人都配了兩副手銬,看這樣還有富餘。不過楊偉一轉眼危險過去,跟著又一副不死心的樣子問郎志勇:“哎,我說小郎,我要把你放了,你準備給我多少錢?……你來,給他包紮一下!”
一旁保安看著楊偉出洋相逗郎志勇的樣子就笑著上來包紮,那郎志勇一臉正色地說道:“兄弟,一百萬怎麼樣?”
“一百萬?”楊偉做了個驚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