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著人圍攻我們,還砸傷了月姐,你也有今天呀?……呸呸!活該,警察怎麼就沒斃了你呀!”。
那老秋一下子被打蒙了,喊著警察救命呀,這女的瘋了!……喊了一句又被江葉落踹了兩腳。幾個警察沒想到這兩人還有怨仇,這就忙著上前拉開,誰知道,記者可比這嫌犯難纏多了,警察還沒挨著,這江葉落又大喊大叫,叫著警察非禮,跟真被人非禮了似的,武鐵軍還未走遠,一看江記者剛上車就發飈,不得不讓江葉落坐到了指揮車上,生氣地說:“江記者,你再搗亂,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喲,您不說我是假記者呢,現在怎麼又稱呼我江記者了,不敢,我還真是假記者,您不用客氣!”江江葉落靠在車背上,雙手叉在胸前,一副待理不理地樣子。
武鐵軍乾脆不理會這江葉落的胡鬧了,剛抬步走,這江葉落好像又想起來什麼來,喊著:“武鐵軍,我要投訴你,還有你們大案組的刑貴!……你等著!”
武鐵軍倒沒時間理會她為什麼要投訴刑貴,搖著頭走過一邊,苦笑著喃喃自語了一句,哎喲,今天怎麼就沒一個省油地燈……
當然沒有一個省油地燈,村前弄騰,村後更熱鬧,老爺凹的抓捕行動沒開始,這隘口埋伏的一群保安和吳小平一夥就幹上了。
吳小平這夥失了武器,又死了養了幾年的狗,這無所依憑了,只能回後山了。在小學校裡躲了一會,等著幾個當地地痞弄了幾身衣服,又找了幾身雨衣和油紙傘,這就趁著天還沒亮回後山。
一路上幾個礦燈影影幢幢地亮著,剛出村保安就發現了,一商量,準備前後來個包餃子,那同來的四個小警察提異議說,這抓人不合適吧,你們操著這傢伙,別出什麼事呀!那保安們謔笑著說,我們隊長今天是總指揮,你得聽我們的啊!……要不你們自個抓,我們不管!
兩方爭執了沒幾句。警察就妥協了,現時下警力不足,心虛呀。況且人家保安也是幫咱,再說三道四怕傷人心人撂挑子更麻煩。
那吳小平一夥裡頭有幾個可能是回了家沒有出來,估計是摟著老婆爽去了,最後吳小平收攏了九個人,這隊人倒沒賊頭賊腦地出了村,上了路,一路上沒見一個人。這就有點放心了,不過剛上第一道嶺這隘口上,就被跳出來地人嚇了一跳,那人歪戴個帽子,劈面就是一句:“龍哥,你可算來了!兄弟們都等著呢!”
“龍哥,龍哥不是受傷了嗎?”吳小平一聽就奇怪地問了句,龍哥就是對馬紅兵地稱呼,不過一說這話就有點覺得不對,跟著問了句:“你誰呀。怎麼耳生!問龍哥幹什麼?”
“就是他們!幹!”那人一嗓子吼道,這句話是試探,一知道龍哥,且知道龍哥已經受傷鐵定就是吳小平一夥。幾個保安一聽就衝了上來。
吳小平還沒有回過神來。前後左右都伸出了幾根棍,不對,是兒臂粗地鍬把和那當柴火燒的粗木枝。沒頭沒臉地就往人身上招呼。
吳小平一夥頓時是亂了陣腳。護著腿被敲了膀子、護著上身被敲了腿,窩在地上地被敲腦袋,霎時就放倒了五六個,剩下的幾個卻被撲上來的死死地摁在地上卡著脖子透不過氣來。吳小平長年在山裡走這身手倒也不差,胳膊上捱了一棍,馬上護著頭往側面退,兩個撲上來的保安被他一個肘拳擊在下巴上。一骨碌滾到了地上。吳小平見機四肢著地,爬著快速出了包圍圈。眼看著就往後山跑……
不想變生肘腋,黑暗裡又是伸出了一隻胳膊,一塊半頭的板磚“嘭”地拍在吳小平後腦勺上,那吳小平被慣性帶著走了兩步,軟軟地倒下了……
“隊長教地辦法好使,媽的,還想跑,就這磚,讓你孫子能暈兩時辰!”一名保安賊笑著從路邊荒草中走出身來,原來這早埋伏好了,四個方向都出來一名保安,原來這就是楊偉教的十面埋伏,除了打架的還要有埋伏的,以防逃跑了的去叫人,這辦法保安當混混地時候經常用,百試不爽!
四個警察連槍都沒來得及拔這邊卻是已經結束了,這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看,這是抓人嗎?十個進山的,被打暈了四個,剩下的六個有仨捂著小腿叫喚,還有仨乾脆趴在地上哼哼,連起都沒敢起來!這抓捕方式看樣有推廣價值,連手銬都不用。
“過來,過來都,抽褲帶捆人!”一個保安叫著,三三兩兩的人就挨個抽了褲帶把這幫人捆了起來,為防止清醒的逃跑,保安們把四五個串到了一塊,跟鄉下進城買豬一般,捆死了扔一堆。
跟著就是審訊,那更簡單了,此行目地就是找吳小平,那警察問第一個:“那養狗的吳小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