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太陽穴的部位直貫到了脖子後,這是當年當菜刀隊長跟別人械鬥留下的紀念。“那陳大拿倒沒什麼;聽說有個手下扎手得很,上次劉和平攪和錦繡那事,就是這手下襬平了!”
“有案底麼?讓公安整整他!”朱前錦一咂嘴,隨口說了一句。這是分化對手最常用的一個辦法。
“不好說,這小子藏得深,不太張揚,不過看樣子應該沒有,我們查了查。就是一混混,手段也不是太狠,就是有點無賴,又是倒垃圾、又是灌大糞,整得幾個歌城、桑拿、飯店還真沒辦法。狗臉成安國也被扒光了扔歌城裡,虧這小子能想出這損招來……不過這小子也不簡單,後來不知道使了什麼辦法,把劉和平治得跟孫子一樣,到現在都翻不了身!”趙三刀說道。
“是個人物啊,有點意思……現在這人在什麼地方。”朱前錦左邊那隻較大一點的眼跳了跳。趙三刀一驚,這老闆又要動殺心了。
“老闆,就在拴馬。”趙三刀說道。
“哈……這個小淫棍陳大拿現在學聰明瞭啊!……我說呢,這老小子怎麼著頂著風來長平找食,看來是有持無恐,往我地盤上釘了個硬茬!”朱前錦揉揉鼻子,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一揉鼻子,說明是有煩心的事了。
“怎麼辦老闆,做人還是做礦。”趙三刀再次發問。這收拾人的辦法無外乎兩種。
“嗯?!”朱前錦搖搖頭,“不合適,這礦是六證審批齊全的礦,抵得上咱們那十幾座黑窯口,毀了可惜!……宏偉,你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