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打算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裡了?”茶茶還是一動不動。
“我晚飯還沒吃呢,你也不管我。”茶茶掙開她,站起來,月光下作口型比劃道:“主子要吃什麼?”
承鐸是從不曾說過一句軟話的人,如此她還不領情,不由得生氣道:“主子要先吃飯再吃你!”
茶茶抽身就往廚房去。承鐸站起來一把抓住她手腕,忍不住又要教訓她:“你這丫頭脾氣還真大。被我吼一句有什麼大不了的,值得你委屈成這樣麼。”
茶茶神氣稍微緩和了些,仍然不睬他,扭開了手,到廚房裡看時,只有午飯後剩的冷飯冷菜了。茶茶端了碗犯難,回望了承鐸一眼。承鐸想也沒想說:“我才不吃別人剩的。”
茶茶“砰”地把碗一擱,承鐸馬上加了一句:“我是說吃飯。”茶茶毫無所謂地揭開鍋蓋,承鐸伸手扣住她手腕,這麼站了半晌,又不知道怎麼說好。茶茶動不得,掙開他手,往鍋裡摻水。
承鐸一時語塞,有些可憐兮兮地說:“別弄了,我不想吃東西。”
茶茶也不理他,自顧自地用米酒煮了兩個荷包蛋,加上糖。承鐸也懶得到處端,就在廚房條凳上坐了,先用勺子舀了一塊喂茶茶。茶茶笑笑,搖頭不吃。她既不是撒嬌使氣,卻又分明沒有高興。
承鐸深切地覺得女人真是很麻煩,你不知道她到底要怎麼樣。他也就默默地吃完,兩人相攜歸寢。一到房裡,茶茶便脫衣服。承鐸看她不慌不忙地解著衣衫,藍眼睛裡一片平靜。他站起來,抓住她手。茶茶也就停手,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