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件事情就算了?你不會以為,就我們兩個上島來抓你了吧?”
約翰詹姆士的臉色已經黑透了,陳牧一邊笑呵呵的看著安文逗弄約翰詹姆士,就好像堂堂的反叛者頭領,就是一隻小貓小狗一樣,只能用來逗樂。當然,陳牧也毫不掩飾自己眼裡的輕蔑,看的約翰詹姆士很是胃疼。
忽然約翰詹姆士就覺得,和這兩個人說話的自己就像是傻子。為了不傻下去,索性就不說話了,直接開打吧。於是,約翰詹姆士身形一動,那臺機甲就動了一下。
約翰詹姆士並不敢輕敵,當年他就曾經看過陳牧和安文的戰鬥,後來,有上網研究了這兩個人得機甲等級,他自以為,自己的機甲能力雖然挺高的,但是面對這兩個人,可能還不是對手。
於是,一到機甲上面,約翰詹姆士就直接控制著機甲變身了。安文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個約翰詹姆士難怪是要當反叛頭領啊,這原形,放在西方世界,那就是有王者之稱的龍啊。雖然用東方的日光來看,更像是蜥蜴一點兒。
“我來還是你來?”安文轉頭問陳牧,陳牧想了想挑眉:“一起?”
“好,我們還沒一起戰鬥過呢。”安文也有些興奮,摩拳擦掌的說道,兩個人也不拿出機甲,直接一左一右的開始攻擊約翰詹姆士,那約翰詹姆士看他們並沒有拿出機甲,顯示愣了一下,隨即就十分高興,這兩個傻蛋,居然以為不用機甲就能戰勝自己?實在是太將自己當回事了,今天他約翰詹姆士就教給他們一個道理,人太看得起自己是不行的。
想著,蜥蜴的尾巴就是猛的一甩,衝著陳牧去了,而蜥蜴的腦袋,直接衝著安文去了,張開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將安文給吞下。不怪他有這種想法,而是安文沒有穿機甲,本身只有一米八,而蜥蜴呢,原本獸形就挺大的,大約有個兩三米高,現在還套著機甲,幾乎就是六米高了。
六米對上兩米,那簡直就是不能看,再加上蜥蜴的嘴巴張開能有蜥蜴的身體一半大,所以吞掉一個安文,還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前提是安文是普通人。安文是普通人嗎?安文要是普通人,今天也就不站在這裡了。所以這個前提不成立,在所以這個前提下的結果,也是不成立的。
安文見蜥蜴的腦袋衝著自己來了,猛地一伸手,直接將自己的胳膊塞到蜥蜴的嘴巴里去了,蜥蜴高興呢,覺得安文的腦袋是壞掉了,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但是沒等他高興完,就覺得喉嚨猛的一疼,低頭,就發現自己的喉嚨裡傳出來一柄劍,劍端還帶著血肉,很明顯,那劍是從他的喉嚨裡穿出來的。
接著,不等他反應過來,尾巴就猛的又是一痛,艱難的轉頭,約翰詹姆士就發現,自己的尾巴上,插著一柄長劍,肢體機甲,就是這麼個不好,但凡機甲的某一處受傷,那麼機甲裡面的人也是要受傷的。
因為機甲是世界上最堅硬的材料,寶劍就是不鏽鋼,這個碰在一起,誰會出現問題,那是顯而易見的。可是,現在眼前的一切告訴約翰詹姆士,就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沒有看到結果,也是會在中途發生變化的。
“怎麼,怎麼可能……”約翰詹姆士難以置信的說道,旁邊安文一聽這話,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電視裡面,但凡壞蛋這麼說的時候,就是要死的時候了,他都答應國王將約翰詹姆士帶回去送到軍事法庭上了,怎麼可能會允許約翰詹姆士這會兒死掉?
於是,飛快的身手掐訣,在周圍點了幾下,他剛佈置完,就見約翰詹姆士身形晃動了兩下,居然是想要往上跳。若是安文之前沒有做任何準備,那麼這一跳,是很出乎他和陳牧的意料的,說不定還真的能讓約翰詹姆士給跳出來,但是很可惜的是,剛才陰差陽錯,安文已經佈置了結界。
本來是打算困住約翰詹姆士的靈魂的,現在直接連約翰詹姆士本人也給困住了,安文摸摸下巴,看約翰詹姆士:“難道你以為上面還有退路?”
大概是因為自己佈置的挺隱秘的最後一條路被人給堵死了,約翰詹姆士的機甲眼都變得紅起來,可想而知裡面那雙眼睛有多麼得紅,甚至不用看安文就能想象出來,那雙眼睛裡面,必定是充滿了仇恨充滿了怨恨充滿了各種負面情緒的。
但是他才不在意,不過是一個將要死掉的人而已,何必和這樣一個人的眼神計較?現在,安文更感興趣的是三樓房頂,約翰詹姆士到底是佈置了怎麼樣的一條退路。
陳牧一看就明白了安文的想法,擺擺手讓安文讓開,然後騰身飛了起來,一掌拍到三樓的房頂,只聽見咔嚓咔嚓的一陣響,房頂出現各種裂紋,接著就開始掉渣,顯示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