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是清清白白的藝術家,我還得顧全他們,我爸媽好講究氣節體面的。”
“你應該把這些話告訴亨利,讓他了解你的為人和家庭背景,打打罵罵,影響感情,為了這些事情失去了一個好歸宿,多不值得。”
“我也不明白那些人,這時候登你這些照片是什麼居心?”
“想我死!我還拍了不少廣告,如:針織、泳衣、皮裘……都有一些暴露,要是全登出來,不是亨利和我分手,就是我打死他。”
“別胡來,退一步海闊天空。”
“你這樣做,人家也不會同情你、放過你,只有拍手叫好。其實,你何必急著結婚,把婚期拖一拖。”
“也不該主動說出來,等婚禮安排到差不多了,一切已成定局時,人家想破壞都無從人手。偏要給人機會說無聊話,自己吃虧。”
“他們訪問我,我說坦白話,這也有罪嗎?”
“當然沒罪,只是人家沒當你坦白,只是批定你招搖、張揚、得意忘形……”
果然,蘇鈴一旦宣佈婚訊,便受到四方八面的攻擊,不過另一個現象就出現——從此蘇鈴經常做封面女郎,起碼每週一次,有:蘇鈴個人的性感豔照,她和朱公子手牽手,去看演唱會、首映禮、慈善餐舞會……等等。
全部由蘇鈴做封面的刊物,東尼都有買下。她個人的,他更是珍藏,他好喜歡看蘇鈴的性感照,因為她身材美嘛。
他也覺得她越來越美麗,儀態、風度、形象,都很出色,帶著這樣的美人兒進出上流社會,實在很有面子。
他特別喜歡她的梨渦,笑起來紅豆那麼大,很甜;嫣然一笑時,芝麻那般小,很嬌俏。
他每天有空便看蘇鈴的照片,此外關心她的情況,比如,婚期由三月延遲到九月,原因是蘇鈴仍有合同在身,推到九月,是希望用半年時間,去完成工作;而且,婚禮亦未籌備好。
此外又另有文章,朱公子說:“我有說過娶她嗎?”
那更鬨動,於是傳朱公子從未想過要娶蘇鈴,是蘇鈴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馬日生說:“你別天真,如果那些週刊寫的你都信,人都癲。”
“所有周刊都不負責任,亂講廢話?”
“你不可以這樣說。那要看那些週刊、雜誌,做生意的手法,有些是損人利己,不負責任,煲水、誣衊;但也有些週刊,是憑著良心做事。真話,隱惡揚善的是少之又少,但起碼真有其事,稍為誇張些以取悅讀者。”
“那朱公子真的沒說過、從未想過娶蘇鈴?”
“你沒看內文?朱公子根本不接受他們訪問,人家是名流公子,做生意的,又不是當明星,為什麼理會這些八卦週刊?”
“對呀!生意人最怕搞宣傳,我也不喜歡接受訪問,照道理沒人會喜歡出這種風頭。”
“不過,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人家這樣寫出來,是要令蘇鈴丟臉,很傷蘇鈴的心。他若真愛蘇鈴,應該站出來講句公道話,這樣不聲不響,讀者當他預設,蘇鈴還有面目見人?”
為什麼蘇鈴那麼喜歡姓朱的?人材普通,也不是很闊氣。我看那些八卦週刊,有人追女明星,送房子又送鑽石,幾百萬、幾百萬的送。“
“聽說那朱公子雖然是失匙夾萬,但十分疼愛蘇鈴,蘇鈴可能是個愛情至上的人。”
“他愛蘇鈴就和她馬上結婚,別讓蘇鈴受這種烏氣。”
“喂!東尼,你似乎特別關心蘇鈴。”
“她是新聞人物。”
“又不是政治、經濟的雲人物,你一向從不關心娛樂新聞。”
“有空看看。”
“有空為什麼不交女朋友?”
“你不要提王美美,華茜也有了男朋友,所以也不用再理會了。”
“華茜和池軍拍拖,很低調,可能不是認真的。”
“管她呢!”東尼揮揮手:“今晚我們上計程車高。”
“又去?上次你喝得爛醉如泥,今晚別再耍我了。”
“今天去交女朋友。”
馬日生聳肩搖頭:“我不明白。”
“上計程車高,有女孩子主動投杯送抱。”
“有這等事?我從未遇過。”
“你常說我桃花命。”
“那倒是真的,你很能吸引女人。不過,你不會到那些地方找女朋友吧?”
“女朋友有幾種,一種是談情說愛的,一種是玩玩的。計程車高這種地方,玩玩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