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瑟看向小丑扭曲的臉，沉默了。
小丑嘶啞著聲音，陷入痛苦的回憶：“我原本有一個美好的家庭，有著美麗的妻子，哈莉奎茵。”
“在某一天，蝙蝠俠突然的降臨，對我說透過計算，我應該是小丑。”
“於是，他便撕裂了我的嘴巴，用化學染料淋在我的臉上，面板即使再度長出來，也是慘白的顏料顏色。”
小丑說到此處，身形顫抖，雙眼赤紅，握緊的拳頭中，滴滴鮮血滴了下來。
“他在我面前凌辱了哈莉，在我面前吸光了她的血液，他要我發瘋，把我關進阿卡姆精神病院。”
“不出他的意料，我果然瘋了，成為了對付他的小丑。”
小丑咬牙，呲裂著嘴巴，露出全部的牙齒，眼白脹起條條紅筋，駭人可怕。
“小丑，冷靜點。”盧瑟把手按在他的肩膀，按著他顫抖的身體。
“抱歉，總是按捺不住。”小丑道歉，呲裂著嘴巴，眼睛瞪得很大，兩行紅色的血淚隨之留下。
康斯坦丁聽著小丑的話語，不由的把搭在會議桌的腳收了回來，放下地，震驚的看著小丑，沒有想到小丑還有這種悲慘的命運。
盧瑟看著小丑，沉默了一會，接著道：“超人和我原本是好友，我一直在大都會支援他的正義善舉……”
“慢！”
林立突然叫停，對著小丑道。
“你是說，蝙蝠俠吸血？”
第648章 蝙蝠俠？
“是，他吸血。”盧瑟點頭道。
康斯坦丁皺眉頭：“難道是吸血惡魔附身，或者他直接就是吸血惡魔變的嗎？”
“不知道，他從一開始出現在哥譚，就已經是如此。”
“剛開始，他還是隻吸惡人之血，後來，開始組建正義聯盟，把正義聯盟處於這個世界高高在上的位置，就無所忌憚的，任何人都是他的血庫。”
小丑憎恨，扭曲著臉說道。
“正義聯盟的成立，就是罪惡之始，在那之前，無論是超人，神奇女俠，閃電俠，他們都是守護一方的英雄，是真正的英雄。”
“當他們被蝙蝠俠匯聚起來，成立正義聯盟的時候，人類，被他們劃分為上中下三等，剩下的不入三等的，就將是畜生一類。”
“只不過五年時間，超過六十億人被劃分為畜生，每個人都渴望成為下等人，中等人，上等人。”
“下等人有資格對畜生做任何的事情而不犯罪，整個社會引發了人類內心最邪惡慾念。”
“社會扭曲性的尊崇，仰望，追逐控制他人，肆意的宰殺對社會毫無貢獻的人。”
“他們已經瘋了，為了成為下等人的名額，願意做任何事情。”
盧瑟沉聲說道。
“中央集權世界，同時有七個最高皇帝，不會內訌嗎？”康斯坦丁問道，這也是很奇怪的事情，中央集權還能集到七個人身上？
盧瑟目光也閃過思索：“我也曾經懷疑過他們是否這麼願意其他人分薄自己的權利，曾經嘗試過暗地裡挑釁綠燈俠和閃電俠，但結果都是無疾而終。”
林立點點頭，道：“神奇女俠說的量子啟動器，打算用來幹什麼的？”
這個東西用途廣泛，物理上通俗意義太多，就林立的資料庫裡，這東西起碼有數十種用法。
“是蝙蝠俠製造出來，意圖開啟新世界的大門。”盧瑟臉色沉著：“根據我瞭解的資訊，正義聯盟打算征服另一個世界。”
突然。
康斯坦丁悚然的站了起來，驚聲說道：“這肯定不是打算征服另一個世界，而是開啟通往黑暗的通道。”
“該死的，林立，你真的找到了這種源頭，突然後悔說要幫助你去對付正義聯盟了。”康斯坦丁又坐下椅子上，拿根香菸出來叼著壓壓驚。
盧瑟和小丑不明所以，林立稍稍講解了一下他們所知道的黑暗。
盧瑟這才結合他們世界發生的事情，眼睛眯著說道：“那麼看來，這個黑暗，就一定是蝙蝠俠，是他組建正義聯盟，也是他扭曲了英雄的思維，價值觀，想要開啟通往黑暗深淵的通道。”
……………
另一個世界。
正義聯盟，望塔。
閃電俠扭著自己的仿生金屬手臂，臉色陰沉，沒有往日那樣的多言開玩笑。
在一天前，他的手臂伴隨著微型中子星，在人馬星座引發一場恆星爆炸的奇景。
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