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邊探入其身前再次刺激那已稍軟下的部位……
唐睿深吸幾口氣,開始咒罵:“媽的…你這該死的…精蟲充腦…@#¥%&……”從小受良好教育的唐睿從不罵人,但並不代表他不會罵。現在被裴臻激地連那些三教九流最最低階的髒話都罵了出來,可見他受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厲害。
裴臻伏在他背上,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髒話,忍不住想笑,搞得自己差點洩出來。只能一邊加強手裡的動作使身前人放鬆,一邊開始緩慢而紮實的律動,凌駕征服這個精悍男人的感覺帶給他從未有過的興奮,動作也隨之漸漸狂野激烈……
“……嗯……媽的唐睿你怎麼這麼棒——啊……”
“……唔……媽的你這狗孃養的@#¥%……”
夾雜著幾絲紅色的水液汨汨地沿著大腿流下,不大的浴室中咒罵聲逐漸消失,進而轉為沉浸慾望中獨有的渾濁粗重的喘息呻吟聲,享受那滅頂的狂暴快感……
“……喂…你沒事吧?……”慾望解決後,裴臻仍伏在唐睿背上,吻著他的髮際處小聲問。
唐睿把額頭抵著磁磚,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努力平抑呼吸,無聲地喘息著。
裴臻調適了下淋浴噴頭,水柱就對準了他倆沖刷過來。接著又拍了拍還是一聲不響的唐睿,不禁懷疑起他是不是受得打擊太大,無法接受以至——傻了吧……
突然,唐睿動了動,緩緩抬起頭,伸手一抹臉,回過頭看了眼身後那人,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漾開一抹溫柔至極卻驚悚萬分的笑容。
在裴臻暗叫不好的時候,身子已然措手不及地被抓過反按在牆上,潮熱的氣息噴在耳邊:“現在該我來讓你這精蟲充腦的傢伙好好爽爽了……”
說著就一把撩開礙事的長髮,低下頭啃噬起那柔韌結實,隱隱藏著力量的頎長身軀。新一輪的反擊再次展開,狂娟熱浪再一次襲滿浴室……
當宋文昕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佔了屋子三分之一面積的床上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疲憊的樣子好像大戰過三百回合,身上那刺目的斑斑紅痕更讓人聯想不到其它的。
“這是怎麼回事?”宋文昕冷冷地出聲質問。儘管已經猜到,但他仍希望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儘管累到動一動都懶得的地步,但本身的警覺性還是有的,所以一有人闖進來,兩人還是立即從睡眠中睜開眼。
在看清來人後,唐睿又閉上眼睛,一腳把旁邊毫無防備的裴臻踢下床,意思讓他搞定,自己翻了個身繼續睡。
“喂喂喂~~~你都是這麼對待床伴的麼?爽過了就一腳踢開?好個沒良心的男人!”悅耳的男中音有著情事過後的低啞。
聽到這話,再看著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裴臻,宋文昕氣得不斷深呼吸,聲音冷冽似冰:“你們太過份了!裴臻,你竟然一邊和我重修舊好,一邊和別人亂搞?!”
就見地上的美麗男人不慌不忙地爬起來,然後從小型衣櫃裡翻出衣褲慢條斯理地穿上,才面對宋文昕,淡淡一笑輕聲道:“再過份,也沒有你過份。”
宋文昕一怔了悟道:“……原來…你根本沒有原諒我……”黯然地瞧著眼前這個美貌男人。
“談不上原不原諒,總之就是那麼回事。”一屁股坐到床邊的躺椅上,立即傳來的刺痛,讓他不得不埋怨地瞄了眼床上彷彿睡死的傢伙。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我也知道你還愛我,不是嗎?”
“……關於愛不愛你,我只能說你這輩子可能再也碰不到像我那麼愛你的人了。”看到對面人雙眼驚喜地一亮接著道,“不過,只是曾經,曾經的那個窮小子裴臻。”
“我…我知道我錯了……我當時只是鬼迷心竅,誰不會犯錯?”
“不,你沒有錯。你說過你不是一個不懂得什麼時候該放棄什麼東西的人,也不是一個不懂得怎麼計算投資回報率的人。這兩句話,我今天還給你。”
“你……”宋文昕顫抖著雙唇,淚水蓄滿眼眶。真的無法挽回了嗎?他已經知錯了也無法挽回了嗎?
“你現在哭,我可不會來憐惜你。你跟個有錢公子哥跑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找誰哭去?你有理會過我嗎?”
宋文昕眨著眼睛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輕顫道:“你在怪我,就是還愛著我。”
“唉,你這麼聰明怎麼今天聽不懂我說的話了呢?那我就說個明白好了。”拿起桌上的水灌了口潤潤喉接著道,“我現在是個商人,徹頭徹尾的商人,我完全能理解你當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