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只要你留在我身邊,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覺得可能嗎?”
蘭斯洛嘆了口氣,兩眼凝視著他,緩緩道:“你知道的,我是西西里人,西西里是個充滿悲劇的地方。沒有信任,毫無秩序。有的只是太多的暴力和陰謀。”
裴臻微微一笑,笑中有絲譏諷:“這也是我沒有趕盡殺絕的原因。”
“既然如此,不給我個機會嗎?”
“呀~你想玩3P?這個,我得去問一下我的小寶貝才行~”挑情地一擠眼。
蘭斯洛笑了笑:“你以為我會相信?這些年我並沒有與世隔絕,你們兩個在一起只會讓我想到陰謀。”
裴臻無可奈何地搖頭:“你無可救藥了。”
“難不成你們來真的?哈哈——荒謬到極點。”完全不相信的大笑。
“荒謬?呵呵~沒有你當年給我注射毒品荒謬。”美眸忽地蒙上一層陰影。
“那不是毒品,只是……”反駁的聲音在對上那雙黑得像無邊暗夜的冷眸時變小,“只是……致幻劑……”
裴臻冷哼一聲:“我雖然從不插足毒品,但也不是一無所知,致幻劑就是神經性毒品。”頓了頓黑眸變得更為冰冷,嘲諷道,“你賜予我的還是其中藥性最強的,聽說數量有限,我真是榮幸得很哪。”
蘭斯洛閉了閉眼,有些悔恨地垂下頭,仍低聲為自己開罪:“那並沒有副作用。”
“沒有?”嘴角冷冷地翹起,“你怎麼不去試試?”
蘭斯洛皺了皺眉,疑惑關切地上下審視他:“你沒怎麼樣吧。”
——
“怎麼搞的,想餓死我嗎?”一道沉穩柔和的聲音插了進來。
就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英俊男子緩緩走下樓來,衣著整齊。來人走到兩人跟前,不客氣地拿起裴臻吃了一半的甜點扔嘴裡,補充體力。
“捨得走了?”裴臻看他裝戴完畢,揚眉調侃。
“哦,只是突然發現,我也認床。”聳聳肩,嚥下最後一口食物,把手臂上的外套丟給他,
“走了,馬修應該到了。”
裴臻接過外套,撓撓頭:“咦?奇怪,我說要跟你一起走了麼?”
唐睿看他一眼:“你要是在等什麼決鬥的戲碼,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裴臻嘿嘿嘿笑了起來,上前勾住他脖子:“來嘛來嘛~人家很期待耶~”
“呵呵,抱歉。”很冷靜地拉下他的手,“我不喜歡血戰。我是個生意人,血戰花錢太多。”
“嘖,一次有什麼關係?”
“你出錢我到是可以考慮。”
“哦?是不是我出錢讓你幹嘛就幹嘛?”壞笑再次浮上唇角。一手環上他腰,在他耳邊曖昧低語,“人家想要……”
唐睿聽罷,展露一貫的溫柔笑容,回他一句:“拿裴氏集團來換。”便抬手猛地勾緊他脖子,把他往外拖。
“唉呀呀呀——溫柔點啦——人家會痛耶——”哇哇大叫著被拖走了。
就這樣,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跟主人打一聲……
蘭斯洛也未加阻攔,只是拿出一根菸,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這是印地安人專用的菸草,上面有很濃的嬰粟花味。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
“寶貝~老實交待,支開我你一個人幹了什麼?”一上車裴臻便雙手環胸,審問狀。
“你說呢?”唐睿笑得一臉奸詐。
“別告訴我,你還對這筆生意不死心,偷資料去了。”
“呵呵,裴總果然料事如神。”得意萬分地從口袋裡掏出張磁碟。
“唐總裁越來越下三濫了呢。”
“沒聽過麼?愛情和戰爭都是不擇手段的。”
裴臻眼睛一亮:“那,你這是為愛情還是戰爭?”
“囉嗦。”把磁碟放進口袋,閉上眼睛身子往後一躺,“困死了。”
“馬修,你家睿少爺從小就這麼嘴硬嗎?”裴臻拍拍司機非常疑惑地問。
馬修輕笑:“裴總,我是從少爺成年後才開始跟著他的。”
“果然,唐總裁小時候竟然惹人厭到沒人願意跟著他。”自顧自地定下結論。
馬修從後視鏡中瞄了眼沉睡中的自家少爺,嘴巴不自覺得咧得老大,但還是很給面子的沒有笑出聲。
過了會,某人又不甘寂寞地開口了:“唐總裁,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神秘地停頓了下,然後用非常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