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成了證婚人。
一群訓練有素的戰友穿著制服也來參加,那場面讓柳煙意識到,這場婚禮的莊重,她望著面前的男人,頭紗下的眼眸含了笑。
聶攰緩緩地下跪,取過戒指,抬起她的手,戴上。
司儀笑道:“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聶攰起身,單手撩開了頭紗的一角,俯身低頭,柳煙微微抬了下巴,男人堵住她的嘴唇。
許殿被孟瑩推出去拍照。
許殿嘴裡咬了塊薄荷片,拿起單反,拍下了這一幕。
本來大家以為,婚禮上的親吻差不多得了,誰知道,聶攰手握著她的腰,把人拉近了,又吻了個結實。
安靜,深情地一個吻。
臺下的人皆安靜下來。
深情從來就不用演,它從形態,三庭五眼就能看出來。蘇好想起她跟周揚結婚的時候,煙姐跟聶攰進來,煙姐從男人的手裡順手拿了煙,聶攰哪怕神情淡淡,但從眉梢到行動。
都在為柳煙折下自己的氣勢。
他在她面前就沒有氣勢,他只是阿煙的聶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