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玉佩,就只能從這女屍身上下手了。
按照之前的棺木女屍來分析,玉佩最有可能在這女屍的手裡,我看了一下,她右手平放,可左手卻成握拳狀,並且還放在右手的下面,看來應該是沒錯。
“義哥,那玉佩應該在女屍的手上,記得之前的棺木女屍嗎?你是從她的右手裡找到的玉佩,當時她右手是緊握的,而現在這具女屍,她是左手緊握,玉佩很可能就在左手裡。”焦八扭頭衝我說道,他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恩,我也想到了,還真有這個可能,我先掰開她手看看。”我說著話,就準備動手了。
我得先把女屍的右手挪開才行,可當我碰到她右手的時候,我感覺有一股至陰的寒氣從女屍手裡傳來,瞬間就傳遍我全身,使我渾身都哆嗦了起來,尤其是我的手,麻痺到都快感覺不到存在了。
“義哥你怎麼了?”焦八一看我哆嗦了,趕緊問我。
我趕忙把手縮回來說,“這女屍身上怎麼這麼冷呢?我就跟碰到了冰塊一樣,凍的我渾身都不自覺的哆嗦了。”
焦八臉色一變說,“看來這具魔蟲屍的能力很強啊,咱們得速戰速決,不能再拖時間了。”
他話說完,直接就動手了,焦八先把女屍的右手挪開,然後開始掰女屍的左手,可他廢了老半天的勁兒,甚至累的都滿頭大汗了,也沒能把女屍的左手給掰開,就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掰開。
“媽的,怎麼這麼緊呢?居然掰不開。”焦八著急的說道。
“你起開,我來試試。”我把焦八推開,親自上去掰女屍的手,我強忍著那股至陰的寒氣,抓住女屍的拇指,用力的往外掰。
這女屍的手指如同鋼筋一般,我也廢了老半天的勁兒,才勉強把大拇指給掰開,可等我打算再去掰其他手指時,焦八突然在我旁邊說,“義哥,我看咱們還是先撤吧。”
“撤什麼撤啊,這眼看著就要掰開了,在等一會兒,我非得找到那半塊玉佩不可。”我繼續用力去掰女屍的手指,連頭都不抬。
焦八聲音有點怪的說,“我怎麼感覺氣氛不對呢?你沒發現船艙越來越冷了嗎?”
焦八這麼一說,我才明顯反應過來,船艙的溫度確實在急速下降,周圍的冷氣越來越濃,就好像剛才進到冷凍庫一樣,藉著打火機的光亮,我都能看到自己呼吸的哈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我不明白的向焦八投去詢問的眼神。
“我也說不太清楚,但肯定是哪裡不對,義哥,要不咱們先離開吧,不行明天再來吧。”焦八依舊勸我離開。
“明天就沒有時間了,一大早珍妮他們肯定得過來,你別廢話了,在等一會兒,我就快掰開了。”我使出渾身的力量,去掰女屍剩下的四根手指。
可無論我怎麼用力,依舊沒有什麼反應,這四根手指我就是掰不開,這女屍的手,比他媽鉗子握的還緊,去他孃的,沒辦法了,我直接把傘兵刀抽了出來,準備下手開撬。
“義哥,你這是要幹嘛啊?”焦八一看我動刀了,他有點著急了。
“還能幹嘛,她這手根本就掰不開,所以只能撬了。”我不再廢話,用傘兵刀卡住女屍的手指,一點一點的往外撬著,在經過一番苦戰後,我總算是勉強把她手給撬開了。
而與此同時,我在她手心裡看到了一樣東西,心裡多多少少有一些激動,“老八你看,有東西。”我把火光挪近一點,等看到那翠綠的東西以後,我笑了,很得意的笑了。
“是那半塊玉佩。”焦八也激動的在我旁邊說道。
我伸手把這半塊玉佩拿了出來,放在眼前看了看,無論大小還是外表,都跟之前的那半塊鳳佩非常接近,很明顯,這就是那另外的一半。
焦八從我手裡拿過這半塊玉佩,仔細看了看說,“沒錯義哥,就是這個,只要把這兩半塊玉佩合在一起,我就可以查出這兩具女屍的身世了。”他說話時,眼睛似乎都在放光。
船艙的溫度又下降了不少,焦八縮著脖子說,“趕緊走吧義哥,東西拿到了,就別再耽誤了。”
可突然我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記得大鬍子在之前的棺木女屍嘴裡挖到一個小金鑰匙,也不知道這女屍的嘴裡,會不會也藏著什麼寶貝呢?
我打算把女屍的嘴撬開,看看裡面是不是也藏著什麼東西,既然都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
“先別走,等我把她的嘴撬開在撤,裡面興許藏著什麼東西呢。”我說著話就準備動手了。
焦八一把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