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沒有資格知道我們是誰。我的一個朋友,現在在你們手中,交出他,我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念同胞之情!”這是一個略有些沙啞的少女聲音,聲音說不上很動聽,但正是梅友仁喜歡的那一種。不過雖說如此,聽完這句話,這個聲音的主人卻讓梅友仁倍感無奈。她是秀逗了嗎,五十人,就算都是騎兵,在這種情況下對陣五百精銳士兵能討到好嗎?就算是在平原上,這都是未知之數,更別說這種就連馬都跑步起來的鬼地方了。還有,都說了不告訴自己是誰了,還說什麼不念同胞之情的話,不是明擺著自己是涼國人嗎!還真是一個秀逗了的傢伙!
“那個,對面的那位,雖說你的態度很惡劣,但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就不和你過多計較了。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在我的手裡面的那個小子,但是軍隊裡的規矩,所有落到我們手中的東西都算是戰利品,想要拿回來的話,是要付錢的!”
“混蛋,你算是什麼東西,竟敢和我們大小姐這麼說話!”梅友仁的惡劣態度引得對面某二叉騎士的不滿,話音剛落,只見那群騎兵之中,一個頗為高大的騎士怒喝一聲,一抖韁繩,胯下戰馬發出一聲龍吟,人立而起,在陽光下,重甲的騎士就像是一個金甲戰神一般。雙蹄落下,周圍的地面都為之一顫,然後……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那匹戰馬分外吃力馱著騎士地在雪坑之中挪動著腳步,所說不至於駐足不前,但是那速度和龜爬也差不了多少了。打了個哈切,梅友仁對身後士兵們道:“那個,誰的箭術好一點?”
那名射死豹子的老兵走了上來:“小夥子,射哪兒?”
“射太陽!”
“不行啊,小夥子。太難了。”
“額,那就換一個,你就射他兩腿之間的拿點玩意兒吧,不過是不是目標小了點?”
“小夥子,咱還是研究一下射日吧。咱們學藝不精,射這麼小的東西,真的是做不到啊。”
在一片鬨笑之中,“戰神”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這樣咬牙切齒地站在兩軍之中,那樣子真的是要多傻有多傻。似乎是受不了被人這樣戲弄自己的部下,對面的那位少女騎士忽然策馬向前,走到那侍從身前,也不知說了些什麼,“戰神”兄有些羞愧地跳下馬,撤回了自家陣營之中。等到他歸位之後,少女忽然伸手從肋下抽出長劍,聲音凜冽地道:“對面的朋友,我,葉婉秋,現在向你發出決鬥申請,希望你能想一個男人一樣接受我的決鬥。”
“我了個擦,這位姐姐是從哪個世界鑽出來的,怎麼還玩兒決鬥?你當現在是中世紀啊!”梅友仁一臉被打敗的表情,搖搖頭向前走出兩步。他並沒有騎馬,所以不得不仰起頭看向對方。傍晚的夕陽照耀在她的身上,將她原本如雲的秀髮鍍上了淡淡的金色。亮銀色的盔甲並不臃腫,反而襯托得少女的身材很是……額,很是平穩。總之,在這一瞬間,梅友仁忽然聯想到了某金髮呆毛王。一樣的美麗,一樣的……
“你或許還有最後一個機會留下遺言,因為我的劍每一出鞘,必定嗜血而歸!”
好吧,這位吾王大人貌似中二入腦的厲害啊。
嘆息了一聲,梅友仁高高舉起手臂,對著空蕩蕩的雪谷大聲道:“所有人,射擊準備!”
呼啦一聲,原本空無一人的四周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來兩排手持勁弩計程車兵,閃爍著寒光的箭頭死死地瞄準著前方這一小撥人。梅友仁是這支部隊暫時的最高統帥,為了保證他的絕對權威,陳志遠甚至沒有讓任何一個軍中高層參與到這支部隊之中,所以只要他願意,面前的這些人會在一瞬間被射成篩子。
“額,很抱歉,戰爭不是你看得那些幼稚的騎士小說,在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沒有人會傻到和你單對單。不要以為自己看過幾本兵書,讀過幾本小說,就成了戰術家,就懂得戰爭了。戰爭,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很抱歉小姐,雖說女人本就不應該捲進戰爭之中,但是既然已經卷入其中了我也只能像是對待男人一樣對待你了!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投降,要麼變成刺蝟……我了個天,你幹什麼,你瘋了啊!”
梅友仁正在這邊感受戰勝者的高傲的時候,那邊葉婉秋卻因為受不了這樣喋喋不休的“侮辱”,惱羞成怒之下張弓搭箭,一箭奔著梅友仁的面門而去。不過好在梅友仁也勉強算的上是身手敏捷,整個人往地上一趴,雖說姿勢不雅,但是好在箭頭千軍一發之際擦著他的氈帽飛了過去,只是堪堪擦掉了幾根頭髮絲兒而已。
不過這一下卻讓梅友仁徹底怒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