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富有自我犧牲精神,擅長烘烤蘋果派,把洗衣盆擦得光可鑑人;另外一種則完全不同。”事實上,凱特·雷迪就是“另外一種”,在她的內心裡充滿了自我懷疑和自我憎惡的情緒。她寫無窮無盡的自我提升的表格,為自己孩子喜歡保姆勝過喜歡她而煩惱,工作中面對著對女性的歧視,逃避和丈夫的性生活,很想和年輕的大學生談一場戀愛。最後,她終於認輸了,辭了職。“我相信兩性之間的平等嗎?對此我並不是很確定……我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也能享受婦產假,但是在他們看來男女兩性註定是不一樣的。在他們看來,女人和家庭生活帶來的麻煩是分不開的。他們的確是那麼想的。” 凱特的困境得到了許多經濟狀況相當好的女性讀者的共鳴,這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凱特的故事中傳遞出一個女人們習慣聽到的資訊:一邊高效能地工作,一邊做一個合格的母親是不可能實現的,甚至是對那些聰明、富有、精力充沛的女性也是如此。 但是還有一個事實一樣需要引起注意:凱特·雷迪所面臨的困境並不是在現代社會里才有可能發生。一百多年以前,有很多有抱負的妻子也感受到了與此相類似的挫敗感。在19世紀後期,很有抱負的女作家夏洛特·帕金·吉爾曼(Charlotte Perkins Gilman)在別人的建議下去拜訪S·威爾·米切爾(S�Weir Mitchell)醫生,她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在做一個母親和想擁有一份職業的想法之間取得平衡,她為此苦惱極了。米切爾醫生是一位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