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東西都湊不齊整。”小何氏能是那簡單的,忙笑道。
“嗯,老二是寫信跟我說了。你們也是,拿那舊的不成套的做什麼,幫他們幾兩銀子,又值什麼。”李萍笑了,覺得小何氏越發伶俐了,順著說道。
“二爺說了,我們幫幾兩銀子原也不算什麼,只不過,沒有那個道理。有多大的頭,戴多大的帽。原本湊不齊,我們幫幾樣,就是同村的道義。幫幾兩銀子,讓她風光大嫁,她會不會嫌棄原本的夫家不好,覺得反正曾家會幫他們,於是想要更多。”小何氏忙說道。
“算你常有理。”李萍搖搖頭,覺得小何氏說得尖刻了一點,想了一下,“其實人心都是向好,我也想女兒嫁得好點。日子過得平順,別跟我似的,跟著老爺四處奔波。兒女現在遠得看不見,生孩子得掰著手指算日子,然後眼巴巴的等著他們給我們寫信。那信在路上都得飄兩個月。等著他們的信來了,我孫子都要做百日了。”
“安相爺家孫子,現在人家的爹也是相爺,這還不好?”小何氏這話都聽不下去了。安家一門兩相呢,這樣的豪門,嫂子還想什麼。
“他們家那孫子若不是你大哥的學生,我寧可回家給她找一個,就讓她在我義母的身邊替我盡孝好了。”李萍給了弟妹一個白眼,側頭對歐陽氏笑了一下,“我那姑娘,性子烈。從小也被安相夫人慣壞了,我又是那不會教孩子的,那孩子處處要強。總覺得別人笨,就她聰明。這性子我滅了不知道多少回,不過那傢伙反道越發的好強,一定要爭強好勝,把自己逼得我看都替她覺得累。”
“她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