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開始模糊起來。”
“可能是短暫性的記憶缺失吧,沒事的。”
王藝芷微笑著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同時在不經意之間將擺放在桌面上的張陳照片放入抽屜中。
畢竟,王藝芷相當清楚張陳對於蟲螢的重要性,如果讓蟲螢知道當前張陳的異樣情況,恐怕面前的小妮子會不顧一切去零間各個張陳可能前往危險地區去搜尋蹤跡。
“恩,張陳哥那麼厲害可以與蟲姥交手,肯定不會有事的。藝芷姐姐,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因為你的加入,計劃會做出一些細微的調整,我們後天夜晚出發吧。我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晚上我們兩人睡在一起吧?”
“好呢。”
看著蟲螢乖巧的笑容,然而王藝芷的內心卻是極度的不安,畢竟張陳記憶的強行消失不僅僅作用於自己一個人,連同蟲螢也有這樣的感覺。
如同某種強制手段在將張陳整個人的資訊強行抹除一般。
…………
“安娜!”
躺在醫院五樓整潔病房內全身黑癆病嚴重化的張陳因為手中八音盒內旋轉的兩道人偶而不停地呼喊著一個對自己意味相當重要的女人名字。
“503號重症監護室內的張陳書記,再度有著幻覺產生,是否要注射鎮定劑?”
在護士間內通關監視器觀察著病房內情況的護士對張陳身體的情況瞭解得相當清楚,而其中一位護士已經開始用針筒抽取從低濃度的氯丙嗪。
“這個音樂盒是怎麼回事?上次不是吩咐過你們將刺激患者精神狀態的音樂盒拿走嗎?”護士長呵斥著一旁的護士。
“我……我上次明明將它放在護士站內的。”年輕護士連忙解釋著,然而卻無法從原本記憶中的抽屜內找出前些日子由自己收走的八音盒。
“張陳書記的性命一定要拖延至新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