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使一方對我的裁定結果,無論是否保留我獄使的身份已經不在乎,只是華夏國一方的人必然會相信並且幫助我。我知道接下來的道路極其艱辛,甚至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不過希望小叮噹你可以相信我。”
張陳的目光凝視著賈心,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半晌的時間過去。
賈心最終伸出右手掌與張陳相握時,順勢一記側身擺腿正中張陳下腰腹位置。張陳沒有任何防禦措施以肉身強度承受這一擊,身軀的重心死死紮根在地面。身體向後滑行十餘米而停下。
體內一陣血氣上湧而使得嘴角處一縷鮮血微微溢位。
“要是我發現有任何你言行不一致的地方,休怪我殺掉你。剛才這一腳算是我相信你的補償,你小子不要想著耍什麼小聰明,虞茗這個人我是否能夠控制得住是一個相當的變數。”
“今晚留在這裡吃飯嗎?。”張陳問著。
“也好,可以審視一下虞茗現在的態度與大致走向。”
張陳笑顏著將手臂搭在賈心的肩膀上,兩人相繼走回張陳暫住的家中,開始暢聊近段時間兩人的經歷,之前即將崩潰的感情(兄弟)在這一刻完全修復。
兩人回覆暢聊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賈心與張陳聊天自然也是存在別樣的目的。從對話中去深入瞭解當前張陳的心性,在一系列的暢聊下來賈心確切明白張陳的本心還保持著從前。只是在某些觀點的交談上發現張陳的體內深處似乎正在萌發一顆野心的幼種。
至於這顆幼種會在什麼情況下成長起來沒人知道。
整個交談過程中,張陳有一件事情沒有與賈心提及,有關於虞茗想要奪取‘帝君’的最終目的。張陳之所以有所保留,自然也是存在著自身的顧慮問題。
“有關於虞茗本體以及其體內阿布霍斯的真實情況我一直都有些疑慮,他體內的英靈是在現有資料裡查詢過,獄間所擁有的最強英靈主魂。而獄間考核一位獄使。主魂的優質程度將會匹配獄使的各項身體素質,靈魂強度,內在潛力等等。”
“阿布霍斯嗎?英靈之間也有優劣之分?”在賈心談及虞茗事情的時候,張陳相當感興趣。
“並非優劣,而是強弱。阿布霍斯是混沌中的物體。在我瞭解的知識看來,在現今的世界社會不可能誕生這樣混沌英靈。畢竟距離宇宙初成已經過去太久,除開混沌界以外其餘的地區都沒有任何混沌物質,想要平白無故地誕生出一個混沌英靈,完全給人一種無中生有的感覺。”
在賈心說至這裡時,張陳立馬補充說著:“你是說阿布霍斯有沒有可能直接與阿撒託斯有關嗎?如同無面的第十化身異化,阿撒託斯的化身同樣存在著不受本體控制的異化可能?”
“原來你還是知道一些,可能性是有的。”賈心微微一笑繼續說著。
“重要的問題不在於阿布霍斯與阿撒託斯有沒有聯絡,只需要確定他們之間的敵對關係即可。最重要的一點問題在於虞茗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對他的自我闡述我不怎麼相信,這一點必須要確定下來。”
賈心扣住手中的一塊硬幣,“虞茗的身份若是沒有了解清楚,今後事態的變化我將無法估計。你要清楚作為主體的是虞茗,而不是其體內的阿布霍斯。能夠壓制讓阿撒託斯都感覺麻煩的英靈,這樣的人才是真正恐怖的。”
“小叮噹你又是打算利用我嗎?”張陳聽出賈心言語中的意思。
“並不是利用關係,而是既然當前你與虞茗為伍,倒不如在期間瞭解他的真實身份。這一點對你,對我,對未來的發展趨勢都極其重要。在實力上我顧忌很多人,但是在智謀上,唯一讓我顧忌的人只有這個傢伙。”
“你也有自認不如的時候。恩,你這麼一說的確有些意思,虞茗的事情我心裡有數的。”
張陳在這件事情上答應下來,兩人見時間抵達晚餐時段一同從小區走出,向著虞茗所在的五邪界中心的邪神宮走去。
宮殿有著華夏國古代與與北歐建築的共同特點,佔地面積相較於其它四個區域要大上數倍,整個宮殿給人一個極度壓抑的感覺,甚至可以用肉眼見到在宮殿周圍的土壤中隨時都有著大量的陰氣向外溢位。
而整個宮殿的建築材料呈一種暗灰色,隱隱有著一股邪性在其中。
“灰邪巖礦!曾經四千年前僅僅在邪界內產出的礦物,如此稀有的材料,虞茗這傢伙從何得來?而且構建宮殿的純度相當高,難以想象從何得來的材料。”
賈心乃道,佛,儒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