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零間,如同人類法律程式中的保釋手段。”
“而且辦理整個保釋程式還需要經由零間的一個特殊大界域(罪源界)之手。
我們獄使這種被認為是零間入侵者的存在,即便達到保釋條件,罪源界的傢伙也根本不會接待我們。從古至今,也沒有任何一位獄使從萬罪深淵內帶走過人。”
對於伊麗莎白的解釋,張陳對於自己答應別人的事情是決定必須做到,而且若是將關冉放出。對方也將成為自己對抗喰界的主要力量。
有些事情張陳還是想要自己前去親自核實。
“我的要求只是讓你陪同我前去萬罪深淵,即便是事情無法辦成,我們之間的人情也算是一筆勾銷如何?”
“可以。越來越感覺你有些意思,零間的四大禁地,我去過其三,然而這萬罪深淵對我無用而從來沒有去過。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見到對方答應下來,張陳倒是露出陽光般的笑容:“我什麼時候都可以,只是看伊麗莎白小姐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畢竟您作為獄尉鎮守獄界,想要外出恐怕較為麻煩吧?”
“申請一個星期的外出是可以的,只需要通知獄間,讓另外一名獄尉來帶班即可。”
“既然如此,時間便約定在明天上午十點整,我到時候會前來這裡找你。”
“可以,其實你今晚住在我這裡也行。你是獄使中第二個讓我感興趣的人。既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也不必對你見外。如果今晚你留下在我這裡,我可是會招待你的。”
此時房間中的場景氣氛,伊麗莎白坐在床鋪邊上說出這一句話時顯得有些異常。
“這個……還是不太好吧,蟲螢妹妹還在等我回去的,若是獄司大人不介意讓蟲螢也來你這裡,我們倒是可以呆上一天。”
“真是沒趣的小子,既然有佳人等你回去。我也不留你,明天約定的時間務必守時。”
“恩。明日再見吧。”
張陳與對方道別而沿著升降梯走出燈塔建築時,卻發現蟲螢正蹲在一旁,神情沒落的模樣。
“蟲螢你怎麼……”
剛一走出建築,一旁的蟲螢立即伸出用雙手將張陳的身體緊緊抱住。
“你該不會以為我出事了吧?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張陳回想起在地下殺掉原使徒時,對方自噬身體引發自爆必然造成整個獄界的動盪,而蟲螢腦袋裡必然是認為自己發生了一些變故。
蟲螢因為自己的失態。全程顯得有些尷尬而沒有任何言行舉止,僅僅跟在張陳身後,直到兩人來到一處較好的酒家並定下一個包間,張陳才主動開口。
“蟲螢,明天我將會離開獄界。前往萬罪深淵,你……”
“我不會拖張陳哥哥你的後腿,我會前去蟲界隱秘的藏匿地讓自己變得更強的。”
張陳微微一笑,本以為蟲螢會一直粘著自己,沒想到這小妮子心中早已覺悟。既然如此,張陳也不必再牽掛蟲螢的情況。
“憑藉蟲界在零間的視野,到時候你想要尋找我的蹤跡應該很簡單,要是有人在蟲界內欺負你,儘管來找我幫忙。”
“好的,我知道了。”
蟲螢點點頭,不過自身的情緒卻是有些低沉,本以為來到獄界能夠與張陳擠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裡度過數個月的時光,然而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天。
蟲螢情緒的低落張陳也是全程看在眼裡,最後一天待在獄界內的省會,身上的八萬礦幣自然可以供給兩人隨意消費。
一整天的時間裡,張陳帶著蟲螢在獄界有些冷清的街道上四處閒逛,任何有趣的東西都會為蟲螢買下。
等待零間的夜幕降臨,兩人也徐徐返回破舊的公寓。隔壁鄰居身體的異常似乎已經被人發現而送去醫療站,狹小的房間中張陳睡在一側地鋪而蟲螢則是在沐浴過後睡在床鋪上。
兩個小時過去,張陳注意到床鋪上的蟲螢自始至終輾轉反側而難以入眠。
張陳自然是知道這小妮子腦海裡在想些什麼,張陳自己的思想在經過些許鬥爭後,穿著睡衣身體開始輕微從地鋪上坐起身形而向著蟲螢的床鋪挪動過去,最終與蟲螢睡在一米寬的小床上,兩人不免有些輕微的身體接觸。
蟲螢雖然是假裝鎮定閉合雙眼,不過內在的血液流動卻是平常的三倍。
張陳將結實的臂膀展開放在蟲螢的小腦袋下,後者也是有些含羞地慢慢將身體向著張陳靠近而使得腦袋安放在肩膀靠近胸膛的位置,蟲螢此時的小臉已經如同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