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有病吧?”張陳先前還有些震驚,只是當對方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感覺這人是不是沒了腦子而思維變得簡單了。
“你竟然敢以如此口氣與本君說話,你可知道本君在喰界中的身份!”
“我才不管你是誰,以你現在這樣的狀態竟然還如此張狂,只能說你愚昧無知,想必在零間也算不上什麼大人物。”
“不過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有沒有辦法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如果能夠做到的話,我會考慮將牙齒給你。”張陳稍微將口氣放平和了一些。
“本君僅存的力量還不如你這個小輩的身體強大,如何為你破開這用數千生人作為根基加上血界本源血液所鑄成的封印。”
“總之你得幫我離開這裡,我才會予以考慮。若是最後無可奈何,我倒是不建議將你給吞去。”
“你!”張陳的強硬態度一下讓殘缺的嘴口惱怒不已,“你一個卑劣的喰界生物,將我吞去不怕脹破你的身體。本君的實體乃是喰界原生的噐魔,比你們這些卑劣的喰鬼高出太多。”
這張嘴口不知從何而來的囂張氣焰。
“哦?比口頊還要高嗎?”張陳報出了一個響亮的名號。
“你如此卑微的獄使小輩,甚至沒有去過零間。是如何知道這個名字的!”嘴口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與張陳說話的語氣都因此而發生變化。
“不巧啊,他兒子恰好是我的主魂石。”
“不可能,口瑣的兒子……等等,難不成是百年前那個小子。怎麼在你身體上一點都感覺不到皇室的氣息?”手掌中的殘缺嘴口在張陳報出喰界王的名字後,對於張陳的話語沒有絲毫的懷疑。
“因為口亶這個傢伙在我身體裡極度不老實,而後因為種種原因被我將它的意識吃掉了。現在存在於主魂石裡的不過是一個沒有意識的無主之物。”
“不可能!”張陳平淡無奇的話語讓位於手掌心中的嘴口大驚失色,“等等!可否讓我進入你的身體看看,若是你的話語屬實。齒原木的牙齒或許我不需要了。”
“什麼意思?我需要你一字語句的解釋清楚。”張陳有些心生疑慮。
“如果你所說的話語屬實,真的將口瑣的兒子給吃掉而使得主魂成為一個無主之物。而我正好是一道意識,這樣的話,我可以強行佔據無主的主魂。”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嗎?一個無主的主魂我操控起來,不是應該得心應手才對嗎?”
張陳實際上是故意詢問這個問題,因為當初自己將口亶給吞掉的時候,自己體內奇怪的石塊並沒有選擇將口亶如此危險的傢伙給泯滅,而是保留其意識並封印其靈魂。
而這件事情張陳屬於張陳身體最為重要的秘密而不敢與外人講起。現在正是一個大好機會可以詢問。這張嘴口儘管有些愚昧的囂張,但是想必本身應該是的確如他所說。在喰界中還是很有地位的。
“無主的主魂。呵呵,看來你知道的還是太少了一點。你以為一名獄使能力的提升,僅僅是依靠自己嗎?你們的核心是什麼,是主魂。你想要抵達禁解甚至更高的層次,必須一個有意識的主魂與你自身共存而達到至高點。”
“原來如此!”
張陳心中一怔,與自己猜想的不錯。難怪那神秘的石塊要保留口亶的性命。但是讓張陳與口亶如此心性惡劣而富有心計的傢伙共存,張陳自己想著都不可能。
“眼前這張嘴口的心性還是捉摸不透,光是從剛才的一些對話看來,應該是屬於較為直爽的一類,是惡還是善沒辦法分辨。不過若是能夠藉助他將口亶給根除也並不是什麼壞事。而且我身體內還有石頭這一樣東西,實在不行可以像口亶一樣將其給封印。”
張陳心中做出決定,畢竟口亶存活的一點,張陳的心裡都有一絲梗塞,若是這張嘴口的意識真的能夠統御口亶的身體而成為主魂。張陳相信自己靈魂殿堂內的巨大石塊將會立即抹去沒有任何用途的口亶意識。
“你先去看看我身體的情況吧。”
張陳說完便將這張近乎要枯竭的嘴口收入自己的體內。
“白色的主魂石?!不對……這個就是主魂,你的身體才是主魂石,你是什麼獄使?”進入到張陳體內的嘴口大驚失色,“本君存活千年從未見過你這樣的身體。”
“你還是別說廢話了,你我兩人時間都十分緊張,抓緊時間。”
“讓我看看……”進入張陳體內的嘴口懸浮於口亶身體所成的白色主魂旁邊,“果然有口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