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懷中的金髮女子睜開雙眸時,見到面前的張陳,從驚訝的表情看來完全不認識。並立即掙脫張陳的懷抱而躲在一棵樹下瑟瑟發抖,顯然當前的伊麗莎白已經是完全融入生前角色。
“伊麗莎白小姐?”
“異國人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金髮女人與伊麗莎白長得一模一樣,樣貌姣好面板白皙,身材也是高挑誘人,只是服裝穿著都是中世紀的打扮。
“這個不重要,剛才打你的人是你的丈夫嗎?”張陳以關切地語氣問著,試圖拉攏自身與對方的關係。
在張陳提及男人時伊麗莎白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鳥,當即環顧四周的情況,確定沒有任何人心中才得以平息下來。這種表現似乎看得出伊麗莎白十分懼怕那個男人。
“我想起來了,是你將我救出來的對吧?……謝謝你!”言談過程中伊麗莎白大顆粒的眼淚止不住下滑,“他是我的丈夫。萊茵哈姆!他是不折不扣的酒鬼,因為家裡貧窮我十八歲就嫁給他,隨著生活的時間越來越久,他的本性也慢慢暴露出來。”
在哭泣的過程中,伊麗莎白不由得向著張陳所在的位置慢慢靠近過來。
“沒事的,我可以保護你。以後跟著我行嗎?”
“真的嗎?你是貴族還是大商人?”
“你似乎對於金錢和地位相當關心啊?”張陳反問一句。
“我家裡還有兩個妹妹與母親,萊茵哈姆是當地經營織布的商人,我嫁給他的條件就是每個月能夠給我家裡十枚銀幣,供我妹妹還有母親的生活。”
“我當然有錢,你跟著我一起,我會每個月給你一枚金幣,你看行不行?”
“好的。”一枚金幣的價格可是十枚銀幣的數倍。
張陳看著面前貧窮而可憐的伊麗莎白,憐憫之中,張陳心中卻生出些許不太對勁的感覺。
當前的意識場景時伊麗莎白生前負面情緒生成的開端。但張陳只是看到較為惡劣的家庭矛盾。而且當前自己的涉足似乎將劇情好轉,並沒有任何惡劣的情況表現出來。
“話說你跟著我並沒有行使法律效益吧?我還是透過合法的手續讓你跟著我好嗎?”
“什麼叫法律?我當初是萊茵哈姆花費五枚金幣買過去的,而且他當前的生意不太好,對於每月需要供給我家十枚銀幣也總會拖欠。我的離開,或許他並不會去追尋吧。如果他找上門來,相信先生你一定有手段將我留在身邊的對吧?”
伊麗莎白主動挽上張陳的手臂,張陳差不多已經看出,人類時期的伊麗莎白似乎是一位被金錢所束縛的普通女人而已。但當前導致伊麗莎白化為厲鬼的矛盾關鍵點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我聽到樹林中似乎有溪水的聲音,你滿身都是血漬不是很好。不如你去溪水中洗淨身體的血漬,待我去小鎮上給你買些新衣與鞋子?”
“恩,謝謝你……真是奇怪,我頭上怎麼一點也不疼了。”
伊麗莎白摸了摸原本破開頭皮的頭頂,找不到任何的傷勢。在張陳的陪同下伊麗莎白來到林邊小溪,根本毫無顧忌地先將張陳的外套遞送回去。再將內部沾染有血漬的衣物脫下。
張陳不經意瞥向一眼對方雪白肌膚,伊麗莎白身體上只有略微少許的傷痕,看不出有任何受到長期虐待的痕跡。
“我會很快回來的。”
張陳迅速由小溪邊離開而返回鎮上,這裡的所有人過著除開生意往來外互不相干的生活。張陳利用一些細小的能力很快得到不少的金幣與一棟固定房產,同時快速為伊麗莎白從裁縫店內買來兩件較為合身的衣物。
待到張陳回到河邊將衣物遞給伊麗莎白時。還特意在衣物中放置著十枚金幣。
而伊麗莎白則是當作什麼也沒發生而將金幣收入囊中,一路上都極為親近地挽著張陳的手臂,甚至會不時地用身體與張陳進行親密的接觸。
待到張陳帶著伊麗莎白來到自己剛才利用買衣服時間購來的房產面前時,後者瞪大著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你不是異國來的外來人嗎?怎麼在這裡會有房子呢?”
張陳購得的房子比其丈夫萊茵哈姆的精緻木屋更為高大上,伊麗莎白毫無顧忌地在兩層樓的房屋中竄梭著,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伊麗莎白的美貌與這樣高雅精緻的木屋相映襯而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難不成是因為我的出現將後來出現的悲慘記憶給改變了嗎?不對啊……我只是以客體的意識進來的,應該不會對於當前這段記憶有太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