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陳如此迅速地躲閃開,用劍者立即改變劍身的軌跡向橫掃而來,劍身直逼張陳喉嚨。
張陳的身體完全跟上對方的動作,在這一刻雙腿微微彎曲,頭顱下移而避開。
張陳的雙眼短暫停留在面前切割而過的暗淡長劍表面,劍身上烙印著‘aroundight’幾個字元,透散著相當如同身旁湖泊表面的光澤。
“嗯!”張陳感覺到威脅立即將雙眼緊閉,一個切割的疼痛感從眼皮表層傳來。
張陳以單手撐地,身形後側迅速與對方拉開極大的距離,眼皮表層被割破如此微小的傷口竟然無法癒合,使得鮮血落入張陳的眼眶之中。
靈軀強化下的張陳,即便是看似薄弱的眼皮也有極高的硬度,若非閉合,張陳的雙眼恐怕因此而遭到割破。
面前一位穿著盔甲的西方騎士出現在張陳的視野中。
“好奇特的武器。神器嗎?”
張陳的內心漸漸慎重起來,沒想到已經有著兩名獄尉盯上自己,所幸的是蘭繆似乎近期有些事情而並未存在於靈城之中。
不一小會,在騎士的身邊,靈城中洞察出自己身份的另一名黑膚女性獄尉隨著地面上一圈奇特的陣法閃現而浮現出來,盯著蘭斯洛特手中劍端的一絲血液。
“一級獄司張陳。當前給予你最後的警告,立即束手就擒否則將採取強制手段。”
“態度我在剛才已經表達過了,不知兩名獄尉可否告知身份?”
“小小獄司如此囂張,曾經的蘭繆大人必然是高估你,現在以你殺害三名獄司以及竊取獄使高階機密的罪行將你強行壓制,無論生死。”
“已經開始給我妄加罪名了嗎?”張陳竊笑著反問一句。
這個對自己有所偏見的女人,張陳沒有絲毫的好感。
“來吧,兩位獄尉大人。”
一段對話的時間過去,張陳眼皮被割開的傷勢恢復如初。既然自己已經被強制灌以罪名。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一旦被帶回靈城,結果必然是被關入獄間十八層。
張陳向著面前兩人招手,示意兩人一起攻上來。
“狂妄的華夏國人。”
論速度穿著冰冷騎士盔甲的獄尉要快上許多,而黑人獄尉站在原地不動,似乎是某種精神力,魔法或是巫術的使用者,嘴口已經開始念動張陳聽不太懂的咒文。
在張陳雙足下的突然已經是長出類似於螞蟻的巢穴將張陳束縛在原地。且有著牙齒尖銳的蟲體開始對張陳的雙腿進行啃食。
“獄尉而已,不在話下……”
這一次騎士手中的長劍正面穿刺而來時。張陳根本不予以閃躲,而是以左手掌強行捏住劍身用蠻力止住對方的動作。
這一瞬間,騎士頭盔下的獄尉露出驚訝的面容。
束縛著張陳雙腳的巢穴立即瓦解,右腿直接掃擊在騎士的頭部側面。
“咔嚓!”
張陳一腳的力量使得對方頭盔強行碎裂開來,內部黑髮飄逸的英俊面容顯露,男子忍不住一抹鮮血嗆出。身形落入一旁的巨大湖泊中濺起大量的水花。
“剩下只有你這個喜歡給人隨意施加罪名的女人了。”
張陳轉眼間來到對方面前,女人立即以雙手在面前結成巨大的保護結界,共計六層蓮花阻隔在張陳面前。
“哼!”冷哼一聲。
手中滲人的斬齒大刀祭出,勢壓強制將結界層層破開,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延遲。在結界後側的女人做出下一個動作前。牙齒蠕動的刀刃落在黑人女獄尉頭顱面前一公分處。
同一時刻,頭盔碎裂的獄尉騎士也是從湖泊邊緣爬出。
“是時候報上你們的名號了吧?”張陳問著。
“可惡,明明只是一級獄司怎麼可能……非洲及南亞群島共和獄使最高統治者,痛苦之神——安格尼。”
女性獄尉盯著面前隨時都可以碾碎自己腦袋的斬齒大刀,強忍著內心的不甘而報上名號,凝視著刀刃上牙齒的蠕動,其雙鬢不時地滲出汗液。
“歐洲聯合獄使總部第一騎士團總督,騎士之花——蘭斯洛特。”站在湖泊邊緣露出英俊爽朗的笑容。
“兩位都是獄尉中的佼佼者,我張陳一心無意傷害任何獄使,在獄靈山脈的三人也並非被我所殺。還請兩位網開一面,讓我離開獄間。”
張陳以強大試圖讓面前兩人做出妥協。
“即便三人不是你所殺也必然與你相關,背叛獄使,協助十八層罪犯越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