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墨清自己都瞪大眼睛。
“張陳。你怎麼來到這裡的?”墨清詫異地問著。
“過路的時候向路人問了問,最後找到這裡。畢竟虞茗是我抓住的。感覺這一場裁決審判應該有我的參與。墨清前輩,現在情況如何?虞茗這傢伙沒有鬧出什麼亂子吧?”
張陳在問話的同時,審視著這裡面代表著當今獄使最強實力的八人,其中站在正前方高臺上的白人老頭底蘊最為深厚,與鄔老感覺相差無幾。
“你是華夏國的張陳獄司,在你們華夏國彙報的報告中。你與神候兩人聯手將虞茗進行壓制。說實話,我不太相信你們的報告。曾經的白腦魔即便在對抗修真者時厲害,是因為精神力對於修真者的剋制,然而這位虞茗在場的人也看見,實力與第十使徒相差無幾。”
“你們兩位一級獄司聯手能夠對抗第十使徒?如果真是這樣。零間的老傢伙還有什麼可怕?不是我不相信,按照事實分析看來,的確沒有任何可能性。”
蘭繆此人完全將張陳當作是一個華夏國的噱頭來看待,在自己看來獄司根本不可能與使徒一個級別,而張陳來到這裡無非是華夏國的一種拖延手段而已。
“喂……可不要將我與奈亞拉託提普這種垃圾角色相提並論,他只是依附在阿撒託斯身下而已,這種無頭無腦的東西無非是運氣稍微好一些而已。還有,張陳朋友,他們這樣評價你,你有什麼看法啊?”
虞茗在整個審判過程中廢話很多,在大廳內一位金髮男人在此刻已經有些忍無可忍而且當下環節不需要,其本身屬於米國的獄尉。從樣貌上看來,年齡在這裡應該屬於最小的一位。
腳步移動走向中心,在所有人的矚目下已經站在虞茗身前,這種靈動的步伐連同張陳都是眉頭一皺,獄尉的實力光從這一點便可以洞悉出,完全不是獄司能夠達到的。
男子蓬鬆的金髮下路頭顱著一雙蔑視的雙眼,注視著下方全身由鐵鎖釦住而不能動彈,但卻有露出笑容的虞茗,一柄銀光流溢的左輪槍持在金髮男人的手中。
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虞茗的眉心位置,相隔距離一米。
使用槍械的獄使都是近代出現的,黃策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使用槍械的人才,然而面前這人竟然已經達到獄尉的層次。
這一槍下去,身體能力遭到封鎖的虞茗,很有可能會直接死亡。
隨著男子扳機的扣動,槍身轉輪轉動。
“轟!”
伴隨著槍聲的響起,本是站在墨清身前的張陳陡然間消失不見。在一顆全銀色的子彈即將莫入虞茗的眉心時,由一隻手掌擋在面前。
阻擋著正是張陳,因為事發突然根本來不及進行任何變化,只好用普通形態強行阻止。
“啪啦!”
子彈竄入手臂內部而改變彈道,直接貫穿張陳的整條右臂,巨大的衝擊力攜帶著張陳撞向審判議庭四周飛去,張陳的整個**在撞擊至特殊材質構建的堅硬牆面時,全身直接炸裂成一血肉殘渣。
“張陳!”墨清怒火中燒,心中壓制的怒火在這一刻得到爆發。
金髮男子看著牆面上化為肉渣的張陳,眼神中還是有些驚訝。自己開槍的時間十分短暫,而對方一位華夏國百人榜排行第七的一級獄司竟然能夠有這麼快的速度,有些不可思議。
“墨清前輩,沒事的。”
張陳的聲音從血肉殘渣中傳來,緊接著,散落在四周的血肉碎塊全部向著中心匯聚。
伴隨著張陳整個軀體凝聚完成,仿若無事而走至金髮男子的面前,“前輩,獄使的條約中似乎沒有抹殺罪人一說。”
“小輩,給你一次機會,快點從這裡滾出去,沒空與你解釋什麼。”
左輪槍口依舊是停在虞茗腦門前方,而張陳審視著面前的局勢,實際上已經在剛才假裝與墨清交流時,兩人暗中傳音,張陳已經知道這裡的所有情況。
“啪!”張陳單手抓住對方手中的左輪槍管,雙眸與張陳對視。
“怎麼我作為主要壓制虞茗的一人也有權利投上一票對吧?”張陳對於面前這種自命不凡的獄尉根本不將其當作前輩來看待,沒有什麼地方值得自己去尊敬。
“最後與你廢話一句,趕緊滾粗這裡,否則……”
本是由張陳所抓住的左輪槍強制上移,槍口目標從虞茗轉移至張陳的眉心位置。
“殺掉我嗎?你既然認為我沒有作為獄尉的資格,那我們可以比試一場嗎?如果我輸了,這件事情全部交給你們米國處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