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是因為光球的取出,才使得虞茗壓制在體內的形態與負面情緒失控。
“阿布霍斯……這應該是屬於阿布霍斯的寶具吧,這便是‘虞茗’的真實身份嗎?手中的寶具名為‘阿布霍斯的顱骨’,能力只有一個‘形態變化’。這些資訊華夏國曾經一度刪除,若非為師作為資訊部的總管,這種資訊我也不會知道的。”
“張陳,等支援大軍到來。現在我們儘量牽制住對方,這東西可是混沌界的大邪物,連同阿撒託斯都對其感到無比排斥,我們兩人專注於保全性命即可……”
“師父,幫我一個忙。”張陳目光凝視著對方房頂異化形態的虞茗,聲音認真而低沉地說著。
“人間無法負荷這種級別的戰鬥,一旦交手恐怕整個亞洲板塊都會發生崩解,甚至影響到地球的穩定性。師父你可否將精神力籠罩整個天府市區。將戰鬥造成的波及縮小至天府市區內,將破壞程度縮減至最小。”
張陳此時此刻極為認真的話語讓神候為之一愣,觸動著神候腦海中封存依舊的記憶,這一刻仿若時間回到數百年前,修真者與獄使大戰的最後關節。
因為‘白腦魔’名聲大陣而精神力攻擊對於修真者的剋制作用,修真者一方費盡心思設計層層陷阱。以拋棄百餘名弟子性命的條件將‘白腦魔’引入陷阱內。
在陷阱內等待的修士都是各大門派的頂尖人物,且身上帶著從秘境中得來的寶物附體以及當地的陣法加持,可以將精神力效果削減至原來的1%,在這個範圍內,神候的精神力除開偵查與感知外而沒有任何攻擊性的作用。
不過抵達此處的並非神候一人,還有一位神候的摯友,與神候同一時代的男人,神候當時居於百人榜第三,而此人位於第二。
兩人的組合可謂是天衣無縫。平日在零間的任務都是兩人組隊執行,從未有過失敗。
當時的場景與現在十分相仿,因為兩人所在地屬於修真者的地盤,獄使要前來支援基本上不可能,而在這個時候,這位摯友要求神候將四周全部用精神力封鎖以隔絕外來修真者,同時也阻斷了自己逃脫的可能性,自身一人來面對各門派的頂尖強者。
最終以重傷各門派強者。而自身死亡收場,而神候得到趕來的獄使部隊救援。可惜自己的這位摯友體內能量耗盡,主魂石受到致命創傷,在返回華夏國的途中離開人世。
這件事情成為改變神候心智的轉折點,而‘白腦魔’的稱號也漸漸由人們淡忘,在所有人的影響中,神候都是一位慈祥的老前輩。對於人間瑣事不聞不顧。
而此時此刻仿若曾經的一幕重演,不過做出要求的已經不是自己的摯友,而是自己的徒弟。時代在變,然而有一種精神卻在無形之中得到傳承。
第二次的類似選擇交給神候,心態得以緩慢的平靜。最後問下張陳:“有幾成把握不會死在這裡?”
“十成……”張陳淡淡地說著。
“好。”
神候沒有多餘的話語,眉心的雙環印記光芒大放,一道圓球形的精神力實體帷幕立即將整個天府市予以籠罩,內部與外界在精神力隔絕下已經暫且分為相對獨立的場景。
其實有關於神候的問話,如果張陳回答九成或是八成,神候都會毫不猶豫地做出阻止。
自己不能夠再讓身邊重要的人在面前死去,而且張陳的天賦,潛力以及與眾不同乃是神候從未見過的,超過自己曾經的摯友,很有可能會為獄使的目前所站的地位帶來巨大變革。
“小心。”
神候的手掌輕輕放在張陳右肩上而叮囑著,隨即身形全部融入精神力帷幕中。
張陳說得不錯,使徒級別的戰鬥人間是無法承受的,神候必須傾盡全力將人間的破壞減少至最小。
“怎麼?不需要你師父協助你了嗎?我既然暴露出真實身份,我今後的所有計劃都會因此而做出巨大的改變,這全部都是因為張陳你太過於固執而促成的結果。我將你當成朋友,可惜你卻無法理解我的本意,接下里讓我撕碎你的身體改變你的心智吧。”
張陳站在對方破碎的屋頂上,對於虞茗的話語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呼……哈……”
深呼吸一口氣的張陳右手掌稍微將長刀緊握而本是垂吊於刀柄上的白色‘布緞’也是沿著張陳的右手臂纏繞至手肘處,使得刀體與張陳身軀更加緊密地聯絡。
張陳這種狀態下,身體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引動空間變化。在交戰範圍內,張陳的身體動作以及軀體移動根本沒有時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