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只是碰巧我手下的調查人員在翻閱一位人事部檔案時,在一篇極為不起眼的手記資料本上發現這三人卻是存在的情況。”
“虞茗這人恐怕有很大的問題,所以現在的鬼草妃……”天井頓了頓話語。
“你來這裡的意思是想要我與同你一併前往鬼草妃的住宅地對吧?親自向其核對情況。畢竟一位獄尉無法干預另外一位獄尉的私權,必須數量等於兩位及以上。”
“正是此意。”
鄔老點點頭將魚竿收好而起身:“你做的很不錯,此番事關重大。若是虞茗有著大問題,恐怕此番奈亞拉託提普事件都會受到本質性的影響。”
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兩位獄尉已經抵達靈城之外百餘公里處有著茂盛草木籠罩的鬼草妃居住點,此番綠植豐裕的場景也是由鬼草妃透過自身的能力所構造的。
“果然不對勁,雖然平日間難得與性格古怪的草女相接觸,不過上一次來的時候,外部的草木結界要比現在強大不知多少倍。”鄔老審視著面前茂密的叢林而說著。
“鄔老你看……”
天井俯下身子將最邊緣的一縷綠株小草從土壤中拔出,然而抓在天井手中看上面綠意盎然的小草。其根部卻是已經完全**。
“走!”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兩人立即穿行在樹叢之間而來到坐落在樹叢中心,落在內部由蔓藤編織而外層由松木覆蓋所形成的小木屋門前。
天井毫不猶豫。反手一掌將面前有著草木封印的房門強行破開。
然而房間內部的場景卻是讓兩位見過各種血流成河,生靈塗炭場景的獄尉,面目露出震驚的表情。
寬廣的房間中,所有一切的傢俱都已經完全清空,而是在房間地面,牆壁以及天花板上。掛上一串串顏色各異的小燈泡,使得房間大廳內充斥著五顏六色。
而在房間正中心地面上,一位赤身果(和諧)體的女人由一根長木錐從頭頂穿下釘入地面而固定著,其細膩的面板每一寸似乎都用小刀切割成正方體,在切下過後在使用細小的蔓藤作用針線將面板固定在身體上。
整體的姿態扭曲而又顯得有形。在五彩絢爛的燈光下像是一種黑暗藝術品。
而在女人的左胸口部位連線著一根滕須至擺放在一旁的儲物罐內部。
天井眉頭緊皺而步行過去將儲物罐開啟,內部存在著至少一百顆種類不同的主魂石,而其中已經有八十顆顏色變得暗淡,剩下的二十顆正在透過滕須輸送著內部的能量給予一旁近乎死掉的女人維持其生機處於生死邊緣。
“用一百顆獄司的主魂石來維持著鬼草妃最後的生機,透過現場的痕跡看來,事情應該發生在三年前,也正是我們三人從亙司大陸回來不久的時間。”
鄔老俯下身子看向面前受到無比殘忍折磨而瀕死的鬼草妃,用手掌輕微觸及其額頭。
“靈魂本質已經出現問題,體內主魂石本源遭人竊走。即便運用高代價將其還原,恐怕也是廢人一個。”
天井看著一顆顆顏色暗淡的主魂石輕聲說著:“足量的主魂石能量供應以維持著鬼草妃最低限度的生機,以確保其命牌的完整性。並且將方圓十里內所有的綠色植物根端全部腐蝕,只留下表面的假象。”
“從三年前開始參加一切會議以及活動的鬼草妃都是另一個人……虞茗嗎?”鄔老低語著。
“看來這一次的事件似乎不是表面上如此簡單,怎麼辦?鄔老前輩。”天井請示著。
“讓行者去辦吧,人間發生的事情,他應該夠可以壓制下來。”鄔老做出這個決定時似乎顯得有些無奈。
“代價怎麼辦?”
“還能如何,你我二人的底蘊拿出部分來負擔即可,否則人間真有可能會出問題。”
“也只能如此,竟然在我們眼皮下蟄伏如此之久,還能夠設計出這樣的計劃。實在是可怕的傢伙,希望此番事件的嚴重性不要在原計劃最大限度上繼續擴大。虞茗嗎?真是有趣的名字。”
…………
島嶼下方的密室之內。
“怎麼可能……”
這些影子觸手融合著自身的喰鬼吞食之力,竟然由虞茗輕描淡寫地破開。並且的確如同虞茗所說,吞下朗基努斯之槍的感受實在難受之極,只得以將其吐出體外。
張陳將散去的黑色影子收回刀體時,餘光所在的房間角落位置,一道紫色的光影向著從虞茗身後的死角射來。
“蟲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