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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再吸收了老嫗後不由停下自身的腳步,駐足在天橋上,雙手輕撫在天橋的一側而精緻的雙眸看著天邊聳立於雲的黑色建築。
“東京……怎麼會有另外兩股讓我都害怕的力量?”
富江的眼眸中透露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張陳……張陳必然在那裡,我能夠感應到在中心處殘留著他的味道。我還有問題要問他,我得救他出來。”富江的思想十分的跳躍,若是換作人類,定會有人將其認為是神經病。
身體化為一抹血肉向著漆黑色的妖魔之都方向迅速前進。
而不巧在東京北區,一條十字路口的中心。身高近兩米的金髮神父站立於十字路口中心。四周全都是背部插滿銀光銃劍的附身人類。
“主,若是你看到面前這番場景,還會對人間抱有希望嗎?你讓我作為人間的刑法者,可是憑藉我的力量,很有可能會在今天侮辱了您的名字。”
神父看著遠處黑色的高聳建築,面容上竟是瘋狂的神色。
“那個女人恐怕也沒有料到,事態竟然會如此轉變,既然你引領我邁出了一直以來迂迴的道路。那我便代替主謝謝你一次好了。”
神父將長袍中厚厚的聖經開啟,穿插在北區都市裡所有屍體上的銃劍。通通化為神聖的光點並凝聚於聖經內形成固有書頁。神父用手指抵了抵架在自己高挺鼻樑上的眼鏡,向著東京中心方向而去。
…………
偽世界內部
黃沙漫天的沙丘上,百米高的金字塔只剩下一半還存在著。
金字塔正門口的黃沙上存在著一個三米大小的圓形凹坑,而在內部的沙體部分都泛著黑色,此時此刻的凹坑正中央趴著一個極度醜陋的女人,連同頭頂上的黑髮都快要掉光了。皺褶的頭皮能夠透過肉眼清楚地看見。
張陳站在二十米遠處,此時此刻正在與自己尾部的怨念結晶交談。
“為什麼我要幫你?”意外的,張陳在聽從了酒吞童子的話語後一股奇怪的思想驅使著自己留下來,而不是逃離而去。
“沒想到你還真的肯聽我說話……呵呵。”見張陳沒有迅速離去酒吞童子即刻傳音到,“我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死物。本源受創不可能恢復,再說了,你也不會浪費如此好的一個將我這種萬惡之人所殺死的機會。”
“有什麼理由快說,對方似乎不會等到我們在這裡悠然自得地交流。”張陳催促到。
“你幫我殺了他,我會用東西來交換。”酒吞童子說道。
“什麼東西?”
“你作為獄使應該十分的清楚,隨著你自身的能力的提升,主魂封印的慢慢解開,內部主魂漸漸將本體暴露在你的身體中,這個過程中不乏有許許多多獄司因為無法駕馭主魂因此遭到反噬。”
“在這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從你身體內漸漸暴露本體的主魂將勾起你內在的心裡恐懼。”
“現在你也看見了,這個卑賤的女人與我都是在恐懼道路上有一定感悟的魘。若是你能夠殺掉她,我會用盡我體內剩下的力量,為你製作一個用於抵禦以及感悟恐懼的物品。這種東西的珍貴程度,不是你能夠想象的,只要你稍微詢問下你們獄使中的前輩便會知道。”
酒吞童子將話語說完,等待著張陳的答覆。
“恐懼我可以自己去克服而不需要藉助外物,更何況為了這一個外物有可能還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你想要什麼!”酒吞童子顯得有些惱怒,死亡對於至極其實早已置身事外,然而尊嚴這種東西是自己不能放下的。
“你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要殺了他?”張陳心中對於酒吞童子的死一直都有些意外。
“呵呵,有什麼好解釋的,不過是因為我太過於天真了而已。生前亦是這樣死去,生後還是這樣死去。人,真的是一個相當固執的生物啊。”酒吞童子在說起此話的時候,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好,我幫你殺了她。”
“嗯?”酒吞童子有些意外並不再說話,實際上心中對於張陳此人的看法有著巨大的改變。
面前的女人扭動著體內的骨骼,稀疏黑髮下的雙眸看向張陳的時候,陡然間天地變色。腳下的黃沙,面前的金字塔以及灰濛濛的天空通通消失不見,換來的只有無盡的黑暗。
而該女人在這個黑色空間形成之後,身形立即遁入黑暗而消失不見。
“幻境?”張陳有些意外地看著周圍環境的變化,在這個黑暗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