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小慣犯。每次偷東西金額不會超過五千日元,導致即使被抓了也頂多在派出所內關上數日。
拿著金戒指的山野很快在一家自己熟悉的小當鋪內銷贓成功,拿著一小筆錢準備進入去一家餐飲店內好好吃上一頓,畢竟自己已經快要連續兩天沒有吃飯了。
然而山野繞著自己最為熟悉的小巷向著餐館方向走去時卻在小巷一個拐角處愣住了。
記憶中拐角之後,面前的通道最多也就二十步的距離即可以抵達街道。但是面前的巷子卻是深不見底,甚至於黑暗深處彷彿有什麼要恐怖的東西正在隱隱潛伏著。
“大白天的還見鬼不曾,老子山野一夫本就是死人一個,難不成我還怕死。”
不同於普通人,山野一夫絲毫不畏懼地昂首闊步地向著深不見底的小巷走去,儘管在黑暗深處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等待著他,但是山野絲毫都不害怕。
“呵呵,嚇我?”
在自己走過二十步的距離過後,原本深不見底的小巷在山野面前蕩然無存,同時自己也是來到了原本應該抵達的街道上,生意火爆的小餐館就在對面,香噴噴的味道將山野牽引過去。
一份熱氣騰騰而放滿肥牛的燒鍋在被服務員端放至山野面前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把持不住,筷子夾住一片滾燙的肥牛便要向著嘴裡塞。
“燙……燙!”山野好不容易嚥下這一片滾燙的肥牛時,本是隻有自己一人的座位上,在對面竟然坐上了一位黑衣男子。
“沒看見本大爺在這裡吃東西嗎?快給老子滾開。”山野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人,直接破口大罵。
然而對面的男子卻是絲毫不動,格外端正地坐在對面座位上,雙手公正地安放在桌面上,並在雙手之間捏著一份有些厚實的白色信封。
“老子……”
山野剛說出兩個字,對面的黑衣男子忽然將手中的厚實興奮給推送至山野的面前。隨後整個人起身並向著餐館外走去,在行走的過程中似乎除了山野之外,在餐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一人能夠看見他。
“這裡面裝得什麼?”山野對於黑衣人是誰根本不在乎,只在乎自己得到的是什麼東西。
然而當信封開啟之時,本是送入嘴邊的一片香噴噴的肥牛卻因為筷子一鬆而落在了桌面上。在信封裡厚厚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張張日元鈔票。
“一萬,兩萬……”山野數千的速度奇快無比,“一百五十萬!”
對於這一大筆天降橫財,山野這一個小偷都有些心虛了起來,不由即刻從位置上站起向著餐館門口走去,但是之前的黑衣人早已混入人流之中而不見了蹤影。
回到自己位置上的山野十分不解地再次檢查信封,結果在鈔票放置的信封底部發現了一張摺疊的白色紙張,上面有著用鋼筆書寫得十分工整的字型。
“親愛的山野先生:
因為直接進行對話有些麻煩,所以我們利用文字來進行這一場交易。我們想要僱用你去為我們做一件事情,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今晚9:30請前往東郊橫先精神病院拿取接下來我們給予你的詳細指令。
信封內的錢是總佣金的1/10。事成之後,我們會在第一時間將剩下的佣金全部給你。請務必準時抵達,我們不喜歡有人遲到。”
信件到此為止,而山野的眼裡卻是難以壓制的興奮。
“哈哈,一千五百萬。如此好事怎麼會讓我裝上,話說東郊的那一家精神病院不是早在十年前已經廢棄了嗎?不過為了一千五百萬,完全值得。”
山野很快進食將自己的腹部填飽後,立刻出門乘坐公交車前往京都的東區郊外。徐徐開動的公交車在抵達精神病院所在的東郊時,天色已經步入黑暗。
十層樓高的廢棄精神病院坐落在山野的面前,不知為何,在精神病院周邊的房屋也都看上去沒什麼人居住一樣。
在京都算是地頭蛇的山野,曾經來過不少次東郊,自己的記憶裡並非是這麼一副荒涼的模樣。現在看來,倒是顯得有些詭異,恐怕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使得整個東郊都荒廢起來。
“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目的,總之先進去再說。”
山野向著精神病院方向走去,穿插在山野身旁的野草已經有半截身子那麼高,不過很快從草叢中走出來到了廢棄病院的前方。
“怎麼除之外還有別人嗎?”
意外的,漆黑的精神病院大廳面前,還坐著一名中年男性與一名中年女性,手中亦是拿著與山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