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似乎與女子已經是老相識了。
“提前開一個小會,畢竟這一次是國際行動。非同小可。朱柏廬說過,‘宜未雨而綢繆,毋臨渴而掘井。’以你這種心態,到時候可是會吃虧的。”
“行了,別說話文縐縐的。他們都到了嗎?”趙牧一邊用白毛巾擦乾頭髮,一邊用不在意地語氣問道。
“大家都在香格里拉大酒店裡。只差你一個了。”
“你們先開始吧,我還得洗個澡,畢竟流汗太多,這隻能怪你自己,你應該第一個通知我的。”
“哼!還不是你手機打不通,大家可是都接了我的電話。非要我親自找上門來。”女子雖然討厭趙牧的說話語氣,但是卻不排斥趙牧的為人。
“你給我快一點。”
姓為諸葛的女子用手指戳了戳趙牧的手臂肌肉,轉身離開科技館。
趙牧倒是顯得極為散漫,動了動自己的脖頸。疏鬆了一下全身的關節後開車向著科技館外不遠處的一家澡堂而去。
………………
趙牧,一九六零年出身於河南省登封市農村家庭,因為自己是家中的第六子,父母在經濟能力無法承受的情況下只能將其送至嵩山少林寺撫養,否則全家人都得捱餓。
在少林寺里長大的趙牧從未怪罪過自己的父母,不過自己也從未回家看過父母以及哥哥姐姐一眼,因為這是趙牧的本心,自己已經不想再對少林寺之外的事物有任何牽掛。
在趙牧十九歲的時候。從山下得到了自己父親重病在家臥床的訊息。
十九年來自己第一次下山回到家中,母親看見趙牧時自然是熱淚盈眶。不過躺在床上不停咳嗽地父親卻是面色如常地只說了一句話。
“能夠在走之前向你說一句‘對不起’,爸爸我也是了結這十九年來的心願。對不起,兒子!”
十九年來,在少林寺內經受常人難以想象磨練的趙牧都未曾流過一滴眼淚,然而卻是在這一刻哭了,淚水似乎比自己在烈日裡訓練時所流著的汗水還要充盈。
少林寺裡連同方丈都為之讚賞的武僧。此時卻是像一個小孩子一般倒在自己父親的身邊哭泣,心中壓抑的感情在這一刻肆意流淌。
當得知父母所需的昂貴手術費,趙牧當夜回到少林寺便與方丈夜談了足足一個數個時辰。
第二日便揹著行李走下少林寺,十九歲的趙牧參加當地的武術比賽,很快取得冠軍。在不少人注意到趙牧資質後。河南當地的一位老闆主動與其聯絡,開始為趙牧安排各式各樣的比賽。
從縣級到市級,再到省級,乃至國家級。百戰百勝,未嘗一敗。而趙牧的心中唯有一個最為簡單的執念。
但是當自己拿到國家散打金腰帶回到治療父親的帝都第一醫院病房時,父親已經走了。
而唯一留下的只有放在床邊的一封信件。
照顧其父親的護士說著,這位老先生在最後關頭強烈要求給自己筆與紙,然後寫下了這一封留給自己小兒子的信件。
…………
趙牧,1982——1984年蟬聯三屆世界散打冠軍,名字開始響亮於整個世界。
然而在1985年國際散打錦標賽決賽前夕遭受米國一家跨國公司的威脅,要求其打假拳輸掉比賽,但遭趙牧拒絕。
決賽前夜,趙牧被其經紀人出賣。在數十把機槍的威脅之下被孤身帶入一家地下黑拳賽場,要求在擂臺上打生死黑拳。
米國的地下黑拳可謂是全世界出名,在這裡的參賽選手都是視死如歸的猛士,從生來便被訓練為與死亡搏鬥的人,在他們看來在地面上所謂的比賽都如同過家家一般,根本不能稱之為比賽,因為正在的比賽是需要賭上性命的。
坐在骯髒發臭準備間內,趙牧的眼神中絲毫沒有懼意。
而在其雙手之間輕輕地抓著一張皺褶的信件,豁然是自己父親死亡前留給自己唯一的遺物。上面寥寥草草拼湊而成的字跡能夠看出其父親花了多麼大的努力才寫出這十幾個字。
“兒子,爸爸沒有權利像你提什麼要求。只希望我走了以後,不要再去打拳而能夠自己成一個家,當上一位稱職的父親。”
趙牧將皺褶的信件貼放在自己的額頭一分鐘,隨後摸出打火機將信件燒成灰燼。隨風四散在空中。而後從腰包中拿出一柄刮鬍刀,將自己頭頂的黑髮全部剃去。
1985年8月31日夜晚22點38分開始,趙牧走上黑拳賽場。
黑拳採用的方式為鐵籠鬥,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