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卻是別人來幹呀。
如果真的穿了出去,他以往的名聲都是名不符其實了。
金建時現在卻是沒多想,和這個小丫頭比試,自然是在爐房之中鍛造兵器,再比拼。
他收拾不了四叔,收拾收拾這個小堂妹也不是不可以啊。
他道:“說是切磋也不盡然,看在四叔面子上,我還能教你一些。”
說的誠懇,彷彿是施捨了多大的面子一般,還故作瀟灑的甩了甩袖擺,微微昂起頭。
金芸輕聲嘆氣,將手中拿著的畫冊放在桌面,她緩步走上前,看著這人。
說真的,她真的很想清靜的將鐵鏈的畫冊看完,而不是有個人在旁邊嘰嘰喳喳。
金建時見這個丫頭向著自己走來,頓時臉上的笑意有著志在必得。
他正想說道什麼的時候,就見到她伸出了手,手離著自己越來越近,正當皺眉納悶之時,伸上前的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於是,周邊的人,就看到臉上仍舊留著不解的神情的金建時,就這麼飛了出去。
沒錯,飛了出去。
“哎喲,我的腰!”金建時重重的摔在地面上都不敢動彈,稍微一動,就扯著腰間的筋骨,疼的厲害。
他還不知道,如果不是金芸手上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道,那可不是腰不腰的問題了。
眾人驚唿,完全就覺得之前就是玩的一個把戲,明明就是輕輕然的拍了一下,怎麼人就這麼得飛了。
而金芸緩步走上前,輕聲說道:“不過就是輕輕一掌,你都無法抵抗,還和我提打鐵,你也配?”
金芸話裡說的很是不客氣,面上卻平靜的很,彷彿並不覺得這番話得罪人的很。
說完,她便轉身邁步離開,仍舊拿著鐵鏈的畫冊,去往裡面尋個安靜的地方了。
金建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金芸的話落下後,他叫喊唿痛的聲音嘎然停止,只是咬牙切齒般的,一雙眼睛帶著怨恨。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個壯碩的漢子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