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鐵鞭,使起來行如流水,戰鬥力更是不用說,完全是讓人無反手的機會。
而鐵鞭製作起來,更是難上加難。
想要剛硬變為柔軟,這裡面的講究,可就多了。
雖然不用鐵鞭為武器,可對於鍛造鐵鞭,金芸還是挺敢興趣的,拿著畫冊,看的是如痴如醉,握著畫冊的手指在她沒有發現的時候微微顫抖,表明著自己的心思。
沒錯,隨著瞭解的越多,金芸心中有了鍛打鐵鞭的念想。
更是默默的下著決定,等下一次開爐,這個便是她要鍛打的兵器了。
“你個小丫頭,怎麼又來了。”紅婆子瞪著眼,十分不客氣的吼道。
洪亮的聲音,使得房間裡面的人都將目光給移了過來,可剛看到說話的那個老婆子,眾人又是趕緊著將目光移開,只是暗自豎著耳朵,聽著婆子那邊的動靜。
器園的紅婆子是公認的一個十分兇惡的婆子。
此婆子管理著器園,不管是誰來,只要不如她意,哪怕有著極為了不得身份的人,都會被她趕出去。
偏偏,趕了就趕了,即使去向金府的大老爺告狀,紅婆子都仍舊完好無缺的待在器園。
久而久之,便都知道了,就是紅婆子再兇脾氣再差,人家背後也是有金府的大老爺在撐著。
心中瞭解後,又有誰那麼不知趣的去惹這人。
只是,自己不惹,不代表不能在這般乏味的時候看看戲啊。
本以為這般凶神惡煞的紅婆子又要開始她的趕人之舉了,沒想到的是,下一幕倒是讓不少暗地裡關注的人不置信起來。
只聽到本來還惡氣洶洶的聲音頓時一下便的有些和藹起來,和藹得讓不自覺的起了雞皮疙瘩。
“不是讓你回屋好好歇著嗎,整日的跑過來,你瞧瞧,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紅婆子是兇不錯,可那也是要看人的。
這些日子以來,紅婆子漸漸的也是越來越瞭解這個丫頭。
鐵匠這行內,女子十分的稀少。
說來說去,最大的原因不是因為男女有別,而是自身的力量。
女子柔弱,想要錘子不斷的打鐵,這除了從小積累起來的力量,並沒有其他的捷徑。除了那些以鐵為生的家族以外,一般尋常人,並不會讓女子來做鐵匠這類活。
可這些世家之中,定是不缺銀錢,這樣的人家,又有很多捨不得讓嬌柔的閨女去做這個辛苦活。
如此下來,女鐵匠漸漸的鳳毛麟角。
再來,並不是每一個女鐵匠都有這個天賦。
十個裡面說不定都找不出一個,想要出現一個正真讓人真正認可的鐵娘。
從古到今,有史以來,就出現了一個。
紅婆子從年幼就開始打鐵,直到年邁,再打鐵上沒混出個名堂,倒是畫出的畫冊,讓不少人敬佩。
可再敬佩,也彌補不了心中的遺憾。
她伸手摸了摸金芸的手指,感覺到一絲絲的冰涼,再次開口:“你要看就跟老婆子去裡屋看,裡面燒著炭火,暖和些,可別凍到了自個。”
“只剩下一些。”金芸搖了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紅婆子天生面兇,她倒不是覺得可怕,而是接著說:“將剩下的看完,我便想開爐。”
金芸口中的開爐,並不是所說的隨意鍛打一件兵器。
而這次,她打算運用異能與自身的本事,不借用外力,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鍛打兵器。
“開爐?好好好。”紅婆子先是一愣,後連聲道好,她看著丫頭手中的書冊,開口問道:“是要鍛打鐵鏈?”
“嗯!”
得到答覆的郝婆子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在她眼中,就是使用的人再少,那也是兵器,只要是兵器,除了好與壞,不分種類。
紅婆子正當要開口時,旁邊便傳來了一道譏笑,此人便是金建時,金大老爺的幼子。
只聽到他說:“一個姑娘家家,在家繡花就成了,別到時候握不住錘子砸了腳,可就不好了。”
按理來說,他與金芸還是堂兄妹,金建時就是再看不過去,也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嘲諷。
畢竟,怎麼說都是自家人。
可金建時氣得便是如此,如果不是突然冒出個四叔,他早就拿著洪憶樓裡面的刃扇搭上了盛家的公子,哪會想現在,本相遇還能說上一些話,而現在,他就是舔著臉貼上去,盛公子對他都是視而不見。
如果不是他們,說不準憑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