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我被迫表示兔子不會吃窩邊草!
還沒有氣過,妻姐從大城市來我們家玩。吃飯時她突然對我道:“你很騷呢!”
我說:“姐,你說得像話嗎?”
她道:“你眼睛亮亮的,聲音響響的,做事快快的,笑聲呵呵的,反應快快的。坐在我的身邊,我在你身體的一尺以外,我都覺得你騷哄哄的!”
我搭下了腦袋。
想了許久,然後我道:“姐,謝謝你給了弟弟一個叫“騷哄哄”的桂冠。 我以為,這是姐對我的最大表揚。”
她笑著道:“你為什麼說?你這個壞兄弟!”
我道:“我認為,說一個男人騷,不是在貶他,恰好是對他生命能力與事業能力的最大肯定與誇獎。”
她道:“怪!你說給我聽聽?”
我道:“就說種莊稼的農夫罷。如果一個農夫不騷,他面容削瘦,臉色蒼白,吃不盡,睡不著,眼睛憂鬱,一天做得最多的就是伸懶腰打哈欠,他看見他那可以背兩百斤重量的妻子灼熱含情的眼光都直打哆嗦,那麼,這個農夫有力氣多擔幾擔糞水到菜地去嗎?不!他這樣沒興趣,那樣也沒興趣,我想他最樂意的是選擇睡懶覺。”
怎樣做幽默家(原創幽默理論著作)(14)
妻姐道:“有可能。”
我道:“相反,一個農夫吃得睡得力氣大量可以揹走一座山,他看見女人灼熱的眼光不是直打哆嗦,而是一想起隔壁那個寡婦胸前花棉襖中鼓起的兩個包,好像體外就有七八道力氣直往他身體裡鑽,他力大得想把一頭牛往地上摔呢。可是,他又永遠得不到這個寡婦,你說他不痛苦嗎?一痛苦,渾身就有永遠也用不完的力氣。”
她道:“對。”
我道:“他為了解這痛苦,只有一法,那就是將糞水幾十桶幾十桶地往菜地裡挑,狠狠地往菜上潑。”
她呵呵大笑起來。
我道:“結論就是,很騷的男人種菜永遠綠油油,不騷的男人種菜總是黃癟癟。”
願意中計
馬榮是我的好兄弟,可以說,在某些方面,我們比親兄弟還親。
馬榮有一套照排裝置,經營了五年,軟體還可以,但是其硬體,早已經是百孔千瘡:電腦記憶體小速度慢得急死人,鐳射印表機常常出毛病,字還一道道的不現。也就是說,他這套裝置,不添硬體,是無法運轉了。
他早將錢賺了回去,但是,他捨不得再在硬體上投資。於是,他對我道,不如我們倆兄弟共同發財,你投資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