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毛毛蟲放在眼裡,到醫院去,讓醫生給我的兩隻大鉗,打滿了麻醉藥。
在以上兩篇幽默作品裡,我們可以感覺到荒誕的特性。不論是狍子的故事,還是螳螂的故事,顯然都是虛假的。但是,我卻是在用這虛假的東西,在表達真實的東西,即人類種種劣性的真實:嫉妒、輕視!
2:荒誕的合理性
純粹的荒誕,對人類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在任何文字中出現的荒誕,都是為了表達某種意義而存在的。這就說明了荒誕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最有力的武器。而有些矛盾,還非得用荒誕的方法來解決不可。
請看我的一篇文章:
爛嘴黑豬
那一次,我出差到一個小鎮,見著了高中同學李鋼。李鋼對我的到來十分熱情,馬上打電話通知在這個鎮上的全部同學。於是,在中學教初中政治的盧益頭老師,也來了。
李鋼對他介紹道:你認識他麼?我們那個高中校出了不少博士教授,但是他卻是學校幾十年出過的惟一的作家帥作家。
他道:我不認得他是帥作家,我只認得他是帥瓜娃。
李鋼聽了,驚得合不擾嘴。因為“瓜娃”是這裡的地方土語,相當於北方重量級髒詞“傻批”那個意思,盧益頭對我說這個詞,毒!我連忙對李鋼笑道:我和他認識,而且非常熟。二十多年前,他是四班的留級尖子生,經常到我們二班來輔導女同學呢。
大家一笑了之。
但是,在我的心裡,任我多麼有修養,我也感覺像是吃了一口馬屎進去。
半年後,我組織了一場同學會,因為一名留美的女博士回來了,想見見高中的同學們。我既然是作家,大家當然要我出頭組織了。
同學會上,主持人一一介紹著早已經面目全非的同學,過去大家瘦得像猴,現在像一群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