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轉身回到石床邊。低聲問了一句:“暮妝?”
床上被紫鏈綁住的暮妝依舊微弱的喊痛,她拼命的把夜十殤給她蓋在身上的斗篷往身上拉,她好冷,好怕。(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
那身子下面露出的大片殷虹讓夜十殤的心揪在一起。他拿出梨花刀對著紫鏈就是四聲脆生生的斷金。火光四射,紫鏈斷掉。
連著斗篷一起,夜十殤把暮妝抱在懷裡。她的頭髮緊緊的貼在臉上,嘴唇都在哆嗦。在自己的懷裡,她全然就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姑娘。一種自責讓夜十殤甚至後悔自己要了她太多次……
“都給我閉上眼睛!”
他赫然吼道,將士們嚇得乾淨低頭閉上眼睛。誰都看得出,皇上明著是懲罰夕暮妝而實際上,他是捨不得人家姑娘啊。
這還敢看,看了眼珠子還想要嗎???
回到宮中,那些老媽子嚇得大氣不敢喘息。
這皇上抱回來的不是夕暮妝嗎?老皇上最後寵幸的妃子,最後封的——淡妝妃子。
老皇上死了,夕暮妝不肯去平安寺守著,連夜逃掉。卻怎麼在新繼位的皇上懷裡,那般黏人……
一個一個面色嘲諷,卻也不敢多想什麼。
夜十殤讓老媽子趕緊把床榻弄的舒服,便把暮妝放在上面蓋好被子。
抽掉斗篷的時候,他的手心摸到暮妝的身子。好燙好熱,她發燒了。
自己寵幸女人無數,卻也沒遇見過這般情景。夜十殤一個男人,自然不太懂暮妝這究竟是要怎麼醫治的好。
“吳嬤嬤。我問你一件事?”
那吳嬤嬤趕緊近前,雙膝跪地對夜十殤畢恭畢敬。
“皇上您問吧。”
夜十殤摸摸夕暮妝的額頭,她燒的好厲害。
“我問你,女子的第一次怎麼會發燒啊?要怎麼退的下去!她一直喊痛,一直喊難受……”
這一問,事情可就清楚了。
吳嬤嬤也不敢怠慢,只好趕緊回答。“皇上,淡妝妃子一定是**過度了。”
夜十殤聽到“淡妝妃子”這四個字便冷笑到。“她沒有入平安寺,就不是什麼先王寵幸過的人。”
吳嬤嬤趕緊點頭說是。“那暮妝姑娘這是……”
話一出口,那夜十殤便咳了幾聲。
“你快說該怎麼做?”
吳嬤嬤嚇得哆嗦,便說一定要請郎中給暮妝開一些養身子的藥。熬著多吃幾天,再說就是,這些日子定不要**了。
“退下!都給我退下!”
芙蓉暖帳,一國之君還真是為了一個夕暮妝煩亂起來。想想自己石洞中本想懲罰於她,卻不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自己都是筋疲力盡。
嘴角輕笑,夜十殤摸摸暮妝的小手。她的手像玉做的般好看,因為被鏈子綁著,紅腫了一大塊。
“痛。”
夕暮妝抽回手,皺吧著小臉便沉沉的睡去了。
御醫說,暮妝真的是被要的太多,身子吃不消。而且有些炎症,必須好好養著……
很快,夕暮妝煙花作亂,水性楊花的故事就在宮中有了好多版本……什麼勾引老皇上啊;什麼受不住清靜,不去平安寺;什麼黏住十殤太子,心機很重……
總之,暮妝身子好了,心情卻壞透了。
人在做天在看,這不是你情我願。
空氣中,有詭異的眼神小心的交替行事。
吳嬤嬤一邊擦拭臉上的汗珠一面滿心怨煩的對小宮女說:“這夕暮妝一個煙花女子,什麼本事這般做大!!!三番五次的給她送吃的,她竟然就是不開門!”
小宮女點頭說:“想來她是想餓死自己吧!”
吳嬤嬤皺紋的臉一歪,哼笑說:“餓死好啊!那就讓她餓死吧!一個老皇上的嬪妃,現在不知道使了什麼妖術迷倒皇上……”
遠處,兩個小丫鬟跟在一個妃子的後面。
那女子長的算是樸實平常,但是走路有力氣,腳步利索好看。近看,卻是蝶妝。
蝶妝遠遠的就聽見了吳嬤嬤說暮妝的事情,自己也聽說了一點點關於暮妝昨晚被皇上帶回來的事情。
便趕緊笑臉問吳嬤嬤:
“嬤嬤是暮妝不吃東西嗎?”
吳嬤嬤知道蝶妝和暮妝是姐妹。歪著嘴巴說:“蝶妝啊,你妹妹暮妝若是有你一半的招人喜歡,我也就不煩了。皇上有令:不管是塞還是喂,定要暮妝不許餓死!可暮妝從醒來就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