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你看這真是雞飛狗跳了!暮妝快別鬧了,外面好像來客人了!”
話說這藥王谷就堪比咱們今天的名家診所,上門求醫的可不乏一些宮中的貴族和將軍、夫人。
這一天,來的就不是一般人!
藥王迎了出去,卻見一男子細長的眉毛,高挑的鼻樑,尖細的下顎,加上一雙明亮得像鑽石般的眼眸,時而閃著睥睨萬物的神彩,讓他看起來像只趾高氣揚的波斯貓,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揚,帶了不加收斂的囂張的味道。
暮妝和蝶妝躲在門口,偷看著到底來了什麼人物。說好了蝶妝先看,看了之後讓縫隙給暮妝看,只是蝶妝看了之後,就和木樁子一樣站在那裡,僵了手腳。
“誰啊?姐你給我看看嘛!”
暮妝還沒看到,就聽藥王恭敬的說到:“臣子夕毓,拜見紫冰國界太子,夜十殤!”
“靠!原來這個禽獸!”
暮妝拉過蝶妝厭惡指著裡面說:“姐,看他那丫的禽獸,咱們不如去打雞罵狗!走吧走吧!”
且不說蝶妝不動,就聽裡面的夜十殤點名要二丫頭夕暮妝給她看病!
暮妝還沒走遠就聽到這丫的不要臉的要求!
藥王笑著說:“小女暮妝學醫不精,向來不見外人。還請太子諒解,如果定要女子看病,要我長女蝶妝如何!”
蝶妝緊張的握著暮妝的手,呼吸都亂了頻率。
暮妝努著嘴說:“姐,你看他長得人模人樣,我跟你說,這太子禽獸的很,他這個人腹黑,我就是差點被他的千面梨花針要了性命!”
蝶妝卻好像被定了身一般的站在門口,硬是往裡面看。
夜十殤看藥王推辭,臉上略有不悅。輕輕的抿了一口藥王谷的清茶,便不再說話。
藥王心中沒底,也不知道這太子夜十殤是不是願意換蝶妝看病。於是含笑的拉話說:“不知太子哪裡欠安?”
夜十殤不笑,只是說:“這要夕暮妝看了才知道!”
說完,起身向藥谷小院的廂房走去。“藥王,我之前在藥谷療傷也算呆了一段時間,去我之前住過的廂房,讓夕暮妝進來就行了!”
“這——”
藥王真的為難,卻不知道這夜十殤為什麼愣是要一個從不見人的夕暮妝給他看病!再說了,暮妝還是個“移身”的女兒,唉!這可怎麼辦!
看著爹為難,暮妝哪裡捨得,在藥谷,爹雖然知道自己不是之前的女兒,卻對自己視如己出!
於是走到推開蝶妝,挑開門簾走到了藥王的跟前。
藥王看暮妝過來,擔心的說:“丫頭啊!你一點醫術都不會,我怕你應付不來啊!”
“放心吧,爹!你先告訴我男子的脈在哪裡?”
老藥王無奈的說:“丫頭啊!這學醫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以為一個把脈會了就可以給太子看病嗎?”
“不需要學會把脈啦!爹,告訴我位置就行了!”
暮妝拉過爹的手,按了按手腕說:“大約是這裡吧!”
“對,給男子把脈要先按左手就好……”
暮妝告訴老爹放心,整了整小棉襖,拍拍剛剛院子裡面瘋了的一身灰塵。雄赳赳氣昂昂的去給夜十殤診病去了……
暮妝診病
暮妝推開廂房的木門,看見夜十殤端坐在西炕上。。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暮妝,穿著一身綠色的小緞子棉襖,黑色的小馬褲。一雙棉布鞋是蝶妝的,穿著有那麼一點點大!
“你要看病嗎?”
她站著比端坐在夜十殤也高不了多少,歪著腦袋不是很友好的叉腰站在地中央。
夜十殤點點頭。“請暮妝姑娘近前一步幫我看看脈向!”
想和本姑娘有肌膚之親了是吧!暮妝詭異的一笑,回身關上廂房的門,生怕別人看到她診脈一般。
走到夜十殤的跟前,帶來一股菊花香。那是爹這幾天給她的菊花水,用來塗在肚臍周圍,可以驅寒。
暮妝這幾天大姨媽,肚子有點不舒服!
夜十殤輕輕的聞了一下,微微的勾起嘴角笑了笑。“暮妝那天為什麼突然站起來!我在前面的時候你躲在石 頭後面?”
暮妝也不回答夜十殤的話,伸出小手和夜十殤要看脈象。
“太子,我先給你看左手!”
夜十殤看著暮妝的手心,她的手和蓮藕一般的白嫩,好像一團面,愉快的舒展開罷了。
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