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藏了東西。
藏了滄冥公子手下一員大將,風殘月。
此刻的風殘月被拇指粗的麻繩捆成粽子,像掛臘腸一樣倒吊在半空晃晃悠悠,一雙眼睛同樣微愕的盯著來人,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他的身下便是一口煮沸的大鍋,咕咕的冒著泡泡和熱騰騰的蒸氣。
……新月是要煮了風殘月當晚飯麼?
沉默的氣氛終於被笑無情一聲輕笑打破,倒吊著的風殘月眉毛抽啊抽,明顯的露出他的不滿。
就算同是笑無情的護衛,侍女,地位相同,功用也是不同的。如寒水月,除了吃飯睡覺上茅廁,幾乎一天十二個時辰跟在笑無情左右。而風殘月卻多為處理外界的事務,太平無事時閒得很,十天半個月不出現也沒有人感到奇怪的。因此笑無情全然沒有想到他這個無工一等一且殺人不眨眼的大將竟然會被一個小丫頭藏起來吊著。卻不知道……那個丫頭肯放棄每日雷打不動的狼嚎情歌,和風殘月窩在這小屋裡是做什麼打算?
別告訴他她是想做人肉羹。
嗯,不管是要做什麼,為此讓他的“樂子”就這麼憑白不見了這麼多天,真是……有點不爽。
正想著,他的“樂子”便從外面抱了一捆柴火,費力的哼哧哼哧進了門——“哎,我說你個殘花敗柳到底想清楚了沒,你再不答應我可就……哎哎?”一抬頭,傻了眼——她這小屋裡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人啊?呃……不知道這算不算被抓包啊,綁架滄冥公子的下人……再看笑無情脖子上那條銀蛇……你丫跑哪兒幹什麼?下來!
一氣擠眉弄眼,大王蛇卻連理也不理她,顧自纏著笑無情,絲絲在心裡大罵“見色忘義”!它一定是條母的!
面對絲絲的含淚控訴,王蛇扭頭不理。它何止見色忘義,還見利忘義呢,不然當初怎麼會被絲絲每天五隻毒醃老鼠收買?
笑無情看著絲絲千變萬化的表情,眼中有某些東西明明滅滅,悠悠笑道:“好像有些天沒見著你了呢,小新月……”
“呃……是麼,嗬嗬,嗬嗬……”xia~每天窩在房間裡跟風殘月較勁根本沒注意到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