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恩，屍體在水庫裡被發現。”
吳曉青吃了一驚，說：“死了？！”
張九王繼續說：“他應該是喝多了，掉到水庫裡，淹死了。”
吳曉青回答：“哎哎，真可惜。”他心裡想，這老頭子，有點錢就瞎搞，這不出事了？
不管怎麼樣，作為兄弟會的老人，林教授已經死了，以這麼一種不光彩的形式，確實丟人。吳曉青早就下令封鎖死因，就說是工作過勞死，再撥了一筆經費給林家作為撫卹。
一週以後，林教授的葬禮在一座小禮堂舉行，來的賓客還蠻多，他的門生故舊絡繹不絕。吳曉青自然也是參加了，居然還遇到了方琴。吳曉青哭笑不得，看著她也穿一身黑色禮服，一雙黑色高跟鞋，倒是顯得楚楚動人的樣子，渾身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他聞了聞不禁有點心動。
吳曉青打了個招呼，就問她：“你怎麼也來了？”
方琴一本正經的回答：“我也認識林教授啊，當然也要來看看。”
吳曉青這才想起來，老林也算是老闆的親信，方琴應該也是早就認得的。
吳曉青只好笑了笑，沒有說話。
方琴問他：“林教授身體一向不錯的，怎麼會突然就死了。”
吳曉青不好說什麼，就說：“他也是為了我們的事業，過勞死的，可惜了。”
方琴的眼睛眨了眨，突然靠近他，微笑的說：“是真的嗎，哎。”
吳曉青有點緊張，感到她應該知道些什麼，眼睛沒敢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