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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青走到張丹的宿舍門口,才剛敲了敲門,那門就自動的吱扭一聲開啟了,一陣冷風從裡面颳了出來,吹在身上都起雞皮疙瘩。
沒人?吳曉青小心翼翼的往裡面看去,只見客廳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再往裡面走去,臥室的門也是半開著,吳曉青全身都緊張起來,準備摸自己的手槍,不過他忘記了,他出門時候就沒有帶手槍,只是帶了個匕首而已。
吳曉青只好拔出匕首,然後走進臥室,裡面的景象讓人震驚。
張丹躺在床上,瞪大著眼睛,身上中了2槍,一個在頭部,一個在胸部右側,血跡斑斑還沒有凝固,很明顯已經死了,但是身體依舊有體溫,所以死了並不長時間。床邊的一臺筆記本還在充電中。
床底下還有一把手槍,吳曉青仔細一瞅,那居然就是他的手槍啊!上面還裝有消聲器,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一個多小時前接到的電話裡張丹還在說話,怎麼現在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是誰幹的?
吳曉青忽然感覺這一切都是有關係的,天橋的刺殺,木馬公寓的爆炸,如今是好友的死亡,沒錯,肯定有關係,吳曉青鎮定起來,看了屋子裡所有的角落,兇手早已離去,什麼都沒有留下。
吳曉青明白,這是有人故意要置他於死地啊,有什麼深仇大恨可以到如此手段?要命的是他在朝鮮空降不順利導致自己失憶,以前的事情他什麼都記不得了。
吳曉青決定要報告上級,因為這個已經超過他的能力水平,幾分鐘後,他決定打電話給特種部隊的隊長王歡上校,電話撥通了,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就好像等著他來電一樣。
吳曉青說:“報告王隊長,我要跟您彙報一件事情,張丹死了。”
王歡回答:“什麼??”但不是很驚訝的聲音。
吳曉青接著說:“他死在宿舍裡,我發現的時候就死了。”
王歡:“宿舍裡,誰幹的?”
吳曉青急忙說:“我也不知道,我幾分鐘前發現的。”
王歡:“額,你等會兒,不要走。”很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到一分鐘,吳曉青就聽到外面的汽車聲音,還有人聲,十幾名荷槍實彈的特種部隊成員進入到了宿舍,吳曉青坐在沙發上,手上沒有任何武器,他不想被認為是兇手。
來計程車兵們直接用槍指著他,吳曉青還是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舉起來雙手,這是部隊裡受訓的標準程式,不然就是抵抗的意思。
2名大兵將吳曉青架住,準備一邊上手銬,吳曉青大聲說:“這不是我乾的,不是我!”臉都漲紅了,但是無濟於事。大家看著他的感覺,就如同他就是兇手一般。
後面走上了一箇中年的男子,那就是王歡隊長,他臉色嚴峻,手裡拿著一把手槍。一步步的來到吳曉青的面前,吳曉青還在申辯,王歡走進臥室看到張丹躺在床上,出來後雖然臉色更差了,但是沒有生氣的說:“好了,好了。小吳,你怎麼會這樣。。。。”
吳曉青覺得大家都誤解了,雖然說不清,但是如果自己早就逃走,那不就更坐實了兇手的意圖?他覺得交給司法可以給自己一個清白的機會吧。
吳曉青誠懇的說:“隊長,我沒有做錯事情,這不是我乾的,我何必殺他呢?我們是好朋友啊!”
王歡又看了他一眼,眼珠裡好像流動著眼淚,張丹跟吳曉青都是很早就進入這支部隊的人,多年來都積累了深厚的情誼,發生這種事情對他來講非常令人震驚和遺憾。
王歡說:“哎,我無話可說了。”他的話語之間流露出的非常失望之情。
吳曉青愣了,難道王隊長真的認為自己有罪?難道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是王隊長所知情的?
吳曉青還想申辯幾句,不過王歡一個手勢,士兵們帶著銬上手銬的吳曉青走下宿舍樓,其他人把現場搜尋了一遍,包括筆記本、手槍等等物證都打包帶走。
吳曉青被架著走下樓的時候,他看見前面停著軍車之外,還有一輛黑色的轎車,上面寫著“國家安全域性”的字母標識,然後2名魁梧的身著黑色西服的墨鏡男子早已等候多時,王歡隊長對他們示意一下,大兵就把吳曉青交給了那兩名男子。
為什麼是國家安全域性?而不是軍法處?吳曉青腦子中馬上起了疑問,一件軍隊的刑事案件突然變成了國家安全域性的範疇,這出乎了他的意料。
吳曉青被要求進入到車子後座,那兩名安全域性的探員一左一右正好夾住他,吳曉青嘆了口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