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重複,“侯爺吩咐,閒人不可靠近。”
她只好在侯爺的帳篷外一圈圈打轉,隔一會就翹首望著正中的大帳,盼著侯爺能早些忙完出來,可惜半個時辰都過去了,她的臉凍得發僵,一串一串的眼淚直打在衣襟上,侯爺也沒出現。
突然自身後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你在這幹嘛呢?”
紅豆立時驚喜地回身,來人便是長亭,他捧了一匣子書信正要進去報給侯爺,卻見著了原本該在夫人身邊伺候著的紅豆。
“怎麼了?怎麼不在夫人身邊伺候著?”長亭奇怪得很。
“夫人,夫人身子不舒坦,這一日都不曾好好吃過東西,我瞧著實在不是個辦法。”紅豆抹了一把淚,急得惶惶然。
“那你來這幹什麼?還不趕快去請丘神醫!”長亭更莫名了。
“你不懂!”紅豆紅了臉,跺了一下腳,轉過頭去,“女子身上的不適……”
“啊……哦……”長亭了悟了,他也不是不曉事的毛頭小子,自然知道紅豆說的是什麼,可他又猶豫地說,“可這幾日侯爺的脾氣也不好,連著發落了十幾個人了……算了我試試吧,若我出了什麼事你可得讓夫人給我兜著啊。”
紅豆應了,連聲催促他快去。
長亭站在顧衍的帳篷外,扭捏糾結了一刻鐘,終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帳篷裡既無火盆也無厚毯,似乎比外邊風雪交加的還冷。
長亭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向顧衍行了一個禮,“侯爺,今日京裡來的急奏都在這了。”
“嗯。”顧衍淡淡應著,手中不停,還在給堆了一桌的摺子批覆。
一道一道的朱叉看得長亭魂都飛了三分,躊躇半晌也不敢開口。
直到顧衍發覺到他還在帳子內,抬眸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