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水,你他媽的也太不是人了吧!”
林逐水挑眉,冷漠的看了徐入妄一眼。
周嘉魚則被嚇了一大跳,這戴著金鍊子的光頭一進來他就有些害怕,這人體型高大,渾身都是結實的肌肉,還剃了個光頭戴著一條嬰兒手臂粗的金鍊子,坐在那裡跟個黑社會似得。
沈一窮也驚了:“徐入妄你瘋了嗎?怎麼說話呢。”
徐入妄道:“我難道說的不對?周嘉魚這才死了多久,林逐水就早新歡了?”他咬牙切齒,顯然是在為周嘉魚感到不值。
沈一窮說:“臥槽,這就是周嘉魚——你出來,我詳細和你說。”
徐入妄顯然是不覺得沈一窮能說出個什麼花兒來,狠狠的瞪了一眼林逐水之後才轉身出去。
周嘉魚也被徐入妄一起瞪了,他道:“先生,這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林逐水面無表情道:“沒事,他腦子有問題。”
周嘉魚:“……”
二十分鐘後,徐入妄從屋子外面進來,表情看起來有點虛,他似乎做了什麼心理準備,抬頭看向周嘉魚:“周嘉魚,你還記得我嗎?”
周嘉魚還沒說話,沈一窮在旁邊嘟囔了句:“怎麼可能記得,他要是記得你把先生給忘了,怕不是得當場被手撕了……”
周嘉魚果然怯生生的問了聲:“我、我欠你錢?”
徐入妄:“……”
沈一窮在旁邊憋笑。
徐入妄說:“……欠了不少。”
周嘉魚看向林逐水,林逐水冷笑一聲:“徐入妄,我看你是又皮癢了?”
徐入妄撓撓他的光腦袋,尷尬的笑了起來,然後對著林逐水道了歉,說自己剛才不應該這麼叫林逐水的名字,只是他怕周嘉魚受欺負,所以反應才那麼大。
林逐水的表情頗為冷淡,半晌才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不過感覺沒有把徐入妄直接趕出去,已經是相當給他面子了。
周嘉魚還是有點怕徐入妄,縮在林逐水的懷裡沒敢動,這人太像黑。社。會,感覺特別不好惹。
徐入妄有點無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