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只能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師伯懷孕了。”
小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幾步走到了林珏身邊,半蹲下將林珏的腰圈了起來,用臉貼在林珏的肚子上,抬頭:“真的?”
林珏笑意盈盈:“嗯”
小金說:“多久了?”
林珏扳著手指頭:“三個月了……”
小金聞言蹙眉:“怎麼才發現。”
林珏厚著臉皮:“我大姨媽一向都不準時……”
小金實在是拿林珏沒有法子,他握著林珏的手,認真問:“我想要這個孩子,你願意麼?”
他問出這句話,大約也是內心有些遲疑,害怕林珏會因為某些原因,選擇放棄這個孩子。
“好。”林珏用手指輕輕的點著小金挺直的鼻樑,“我願意。”
小金笑了起來,這個笑容燦爛極了,像一個得到了棒棒糖的孩子,他重重的擁住了林珏,兩人氣氛甜蜜至極。
周嘉魚在旁邊也挺高興的,這屋子裡又要添新丁了。
這幾年間,小紙的弟弟妹妹也有了不少,但是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還沒接上媳婦兒,反而變成大哥了。
他們這種紙人,最大可以長成等身那個大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只有一條枝幹的緣故,一米二的小紙再也沒能長大,而是保持了現在的體型。
周嘉魚和林逐水不能有屬於自己的孩子,小紙等同於他們親生兒子。
不過這麼多年了,小紙喜歡薅人頭髮的習慣還是沒變,它最喜歡的還是林逐水的那頭黑髮——這兩年裡從白色慢慢變回來的。
這種奢侈的享受只有偶爾才有,小紙大部分時間只能薅薅黃鼠狼。在它知道沈一窮也找了一隻黃鼠狼談戀愛後,甚至還表示出了極大的贊成,顯然是看中了黃鼠狼祖宗身上的毛髮。
而小紙的弟弟妹妹,因為小紙的帶動,也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周嘉魚最近在考慮讓它們收斂一下,不然在沙發上打個瞌睡,站起來都能從頭髮裡拍出幾隻哼哼唧唧的小小紙人。
婚禮就定在下個月初,此時聽到林珏懷孕的訊息,已然是喜上加喜。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珏成了家裡人的重點保護物件,所有孕婦忌諱的食物都不會出現在家中,煙是不能抽了,酒也基本不能喝。
林珏生無可戀,整天說自己要抽菸喝酒,林逐水在旁邊不鹹不淡的說你怎麼不去燙頭。
林珏:“我頭已經燙了謝謝。”
眾人:“……”
懷孕初期的反應大,小金怕林珏難受天天想著方的給她改伙食,結果林珏沒吃兩口,沈一窮卻胖了一圈。
林珏讓他讓他少吃點,別到時候胖成個熊瞎子。
沈一窮說:“我胖成熊瞎子他說不定就看不上我了呢?”
林珏說:“你做夢呢,你他孃的在墓裡被表白的,那時候你黑的跟隱身了一樣人家都看上了你,你還指望自己長胖了他就放過你?”
沈一窮:“……”
林珏道:“人家就不是那麼膚淺的黃鼠狼,皮囊什麼的,對他都是浮雲——但是你就不一樣了啊,你要是真長胖了哪個姑娘能看上?”現在沈一窮還是個黑皮美少年,雖然面板黑,但至少氣質陽光,眉目英俊,真這他娘要是胖了,那基本上下半輩子就真的只能跟看不見的黃鼠狼過一輩子了。
小黃聞言很是贊同,在旁邊咔咔咔咔直叫。
沈一窮表情一陣扭曲,憤怒的把筷子放下,說我不吃了還不行麼,你吃不下,居然也不讓我吃。
林珏高傲的仰起頭:“不服你繼續吃。”
沈一窮:“我服。”
小金在旁邊沒吭聲,又給林珏夾了一塊筷子的菜。
林珏吃飽了,打著嗝哼唧著說自己腰痠,小金就把她抱在懷裡,慢慢的幫她按摩腰和腿。
周嘉魚看眼裡全是笑意,卻被身邊的按住了手背,林逐水湊到他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句什麼。旁人便看著周嘉魚的耳朵尖開始溢位一點紅色,最後蔓延到了臉頰乃至於頸項之上。
“好不好。”林逐水問。
“就……就只能玩一次啊。”周嘉魚小聲說,“我腰受不了……”
林逐水慢慢道:“沒事,到時候酸了,我也給你揉。”
唯一在場的單身狗沈一窮憤怒的摔了碗,轉身直接走了,他現在吃狗糧已經吃的快要噎死,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狗。
不過話說回來,想脫單好像還挺容易的,沈一窮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