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末了對我的太公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說:“得了,省點力,咱先回家吧,這天色又要亮了。
張胖在旁邊嚥了下口水,那你手裡的東東歸誰。
我說哪裡來的放哪,下次再說。
說完就把那閃閃發亮的寶貝放回原處。
我倆又來到井口處,這會抓住的是繩子了,張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將上去。
我在一邊連損帶笑:“老弟這功夫了得,明天教你怎麼縮骨。”
說完我也順著繩子,穩穩地向上攀去。
怕什麼來什麼
由於這天是禮拜六,單位雙休,學校也放假,我和張胖各自回到家中閉門大睡。
我由於心裡有想法,就小睡了一會起床。
我從枕頭下拿出那本太公留下的《嚴龍古籍》,心想既然是太公的遺物嘛,我們做後人的照辦就是不能有半點違背,當時就拿來隨便翻了幾下,發現裡面的句子的些比古詩還難以理解,文字還是繁體的,就跟天書似的我根本就看不懂,倒是裡面的圖畫我卻挺熟悉,大多數是外公平時教我的“輕功招式”,還有一部分是畫的一些符咒之類的。
想我從第一次學武到現在也已經快二十五年了,裡面的內容招數早就練的爐火純青,只是這文字,確實看起來叫人頭疼。
我開啟電腦,就對著螢幕一個字一個字的把裡面的繁體變成簡體字然後手抄了下來,這樣抄了三四鐘頭才全部抄完,到這個時候才對這個秘籍有個初步的認識,不過好多句子還是難以理解,符嘛就當畫小人似的在上面描著玩。
這時,我媽叫我去施家村(現建德市乾潭鎮所屬,我外公一家後來因為他當了局長就搬來這個村裡),給外公送點月餅,我這才想起中秋節要到了。
於是把烏龍井的事放置一邊,來到我外公家。
我外公家裡很多親戚已經先到了,好多我都沒見過的都來了,和村裡人結婚的場面差不多,光是酒席就擺了十幾桌,大家對我無外一致的誇獎,說我懂事將來必成大器。
不過這些我都聽膩了,一點都不激動,倒是有個不常往來的親戚引了我的重視。
這個表舅媽一看就是大病初癒甚至沒有痊癒,臉色蠟黃,整個人看起來也非常的消瘦,尤其離奇的是她的身後我總看到一團模模糊糊的陰影,說是陰影倒又象是一團霧氣,那陰影深淺根據周圍環境還會發生變化,當那表舅媽站在越暗越潮溼的地方那陰影也就越深,越亮越乾燥的地方陰影就越淺,當她站在太陽底下的時候甚至有些看不到。
我對媽媽小聲的說這個表舅媽怎麼身後有個影子,還會變化深淺,媽媽叫我趕緊閉嘴別亂說,我也就沒多說什麼。
只是每次看到這個表舅媽心裡就特別的不自在,總想拿東西去打那個影子把他趕走,可是我又怕誤會,不知道怎麼跟那個表舅媽說。
這樣猶豫了很久,大家都各自上樓睡覺,這個表舅媽也和媽媽還有我打了招呼上樓休息,我心裡因為一直揣著事情老放不下,但是又沒辦法說出我看到的東西,因為說了也沒人能幫我。
看人走的差不多了,我也在一樓的側房過了一夜,第二天起來時我正拿個大碗準備開飯,忽然聽見大舅媽跟媽媽商量什麼哪個表舅媽病的嚴重,眼看要去世了,這怎麼辦怎麼辦。
我和媽媽她們就來到那個表舅媽的房間,現在她比以前瘦的更厲害了,臉已蒼白,她躺在床上說話有氣無力,那陰影還在她背後,只是比上次更深了。
這時候我已經對《嚴龍古籍》裡描寫的各類神鬼的描述有些瞭解,覺得這個似乎象是鬼魂,而表舅媽此刻其實就是鬼上身,只是她一直沒發顛發狂所以大家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就往醫院送,但是看過後醫院都拿她的病沒辦法,只說什麼神經嚴重衰弱,免疫系統功能退化什麼的,開了些藥就往回送。
由此我是很看不起醫生的,把人治好了說你是神醫,治不好了就說病入膏荒,一點風險也不用冒;還有那個學校的老師,把人教好了說你是神童,教壞了就說是笨小孩,和醫生沒啥兩樣,兩個就是一混混型別。
在我眼裡,世上最不乾淨的地方有兩處,一個就是醫院,另一個地方就學校。
這兩個地方陰氣太重。
話說回來,其實鬼上身算是很好對付的,說起來這鬼也挺可憐,在陰間也跟我們人間一樣有生老病死,有貧富差距。
有些鬼因為人間的活動無意間影響到他,比如讓他感覺不舒服,阻擋了他的財路,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