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現在已淨賺三十九萬,加上本金九萬,是四十八萬,扣掉稅費和其他的支出,差不多還有四十四萬,我們孃兒倆怕太貪心被套,想下午就全部提現。
德武聽了女兒這話著實驚喜,不由得拍了一下樊怡的肩說:嗨,想不到你們還真大賺了一筆!
樊怡笑笑:大概是老天爺看我們家太窮,特意要照顧我們一回。
怎麼辦,老爸,你該慰勞慰勞我和老媽吧?
好,好,走,咱們出去下館子,說,想去哪一家?
釣魚臺大酒店行嗎?孔醒笑問,咱們去不了釣魚臺國賓館,去釣魚臺大酒店吃一回過過癮總可以吧?
成,就釣魚臺大酒店。
去去,你倆一看就不是過日子的主,走,到郭林家常菜!
我抗議!賺了大錢還是家常菜?孔醒不想出門了。
快走吧你!樊怡一把就將孔醒扯出了門,剛賺了點錢你可就不知自己姓啥名誰了,想揮霍掉呀?!不想留學了?
好好,留學留學!孔醒這才轉而笑了。
吃完飯全家一起去了銀行,三個人全圍在自動取款機前查詢,儘管都已知道結果,可當卡上出現了一長溜數字後,三個人還是激動地互相看了一眼。樊怡當即到櫃檯上把稅後的錢轉成一個一年期的存單,另取出了兩萬的現金裝進了手袋裡。
媽,你取出這麼多的現金幹啥?孔醒不解。
你這孩子,連這都不懂?咱得感謝你那位沒見過面的臧姐呀,還有臧北,沒有人家,咱們怎會賺這麼多錢?
對,對。孔醒轉向德武:爸,你得馬上約見那個臧北,向人家表示謝意。
好好好。德武急忙點頭。
德武是當晚給臧北打電話的,德武在電話上說:臧北,感謝你和你姐姐幫我們買賣股票賺錢,我們全家都很感激,想表示一點謝意,雙休日我讓我女兒去看看你們,你們方便嗎?臧北笑道:首長可不要說這種客氣話,這點忙在我姐那裡只是舉手之勞,這類事情她每天都在做,不幫這個幫那個,根本算不了什麼,你們完全不必記在心上。
誼長(9)
不行不行,我們是一定要表示點心意的,你只說你們雙休日有時間嗎?
嗬,孔局長真是客氣,那這樣吧,這個週六我和我姐剛好去北京辦點別的事,屆時你請我們姐弟吃頓飯就行了。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你們一到北京就給我打電話。
星期六下午四點來鍾,臧北打來電話,說他們姐弟倆已到。德武忙告訴了他預先訂好的飯店,臧北這時說:他姐來京是要和一家公司談一樁生意的,原定明天上午談判,可對方老總剛才提出今天下午就談,這樣,我姐就不能參加咱們晚上的聚會,由我一人代表了。德武聽罷說行,然後就帶上樊怡和孔醒去飯店了。
這是孔家人和臧北的第二次見面。握手時樊怡拍著臧北的肩膀說:小臧呀,真得好好謝謝你和你姐,沒有你們的幫忙,我們怎麼也不會從股市上賺那麼多錢。來,孔醒,把我給臧北買的那件鄂爾多斯羊絨衫拿出來,讓他穿穿試試……
一頓飯吃得笑聲不斷。
臧北端著酒杯說:其實你們完全不必客氣,我姐靠她的證券知識和玩股票的經驗,幫好多人賺了錢,你們這點事在她只是順手做的,賺的這點小錢可以說她都沒瞧上眼,她幫別人賺的錢比你們的多多了。
那也得感謝呀,要是我們只憑工資,何年何月才能攢這麼多?德武高興地和臧北碰杯。人有了錢你想心情不好都難,錢既給了你面對生活的勇氣,也給了你放開做事的膽量,還給了你一份難以言表的成就感。
那天的晚宴吃到很晚,顯然都很盡興。送走臧北後,孔醒忽然說:爸,媽,你們注意到沒有,這臧北哥哥有一個特點,就是他的眼睛很少與人對視,而且他的眼裡還像存著不安。
這孩子!樊怡瞪了女兒一眼,你管那些幹啥?一個大姑娘家,留心人家的眼睛?!
好,好,不說不說。孔醒笑了:俺老媽要對一個人印象好,你就不能說一句那個人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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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飯前,德武接到了那位一起開會的鄔副參謀長的電話,那老兄聲如洪鐘:老孔,你老婆還有多少錢在股市上?你記住,不管有多少,讓她都立馬賣掉提現。德武笑道:怎麼?聽到啥風聲了?我們已經未卜先知,全提了現,股市上已沒有一分錢了。
那就好,我有個朋友人稱股神,這些年在股市裡從沒失手過,他經過多方分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