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倚在一塊大石旁的樹幹上,它的結構可不簡單,如果那不是用棍子搭到一半的遮棚,就是搭到一半的蜘蛛網。我驚訝地望著這個結構好一陣子,感覺它似乎違反了物理學原理。我想幫它拍張照,但第二天早上它就被拆掉了。我本來很沮喪,後來想到可能是搭建它的藝術家因為覺得不夠滿意才拆掉的,心裡才覺得釋懷。昨天我在鳥園小路幾尺外的地方看到兩根棍子插在泥土裡,大約相距四英尺遠,棍子上方是一叢枝葉,恰好形成一個“尿尿”(Pi)字樣。哈,畢竟這兒是無奇不有的哥倫比亞新大陸。
我很注意這些事情,但我講得不多,因為我知道我這人向來有點大驚小怪。今年夏天在蘇格蘭,我指著前面草地上一截可愛的橘紅色東西大叫:“珍妮佛!”“那只是巧克力糖的包裝紙。”珍妮佛耐心回答。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是瘋子。還有一次,我認識的一個女人告訴我,她家有一個小孩的鬼魂,鬼魂用線、絨布和碎布做成娃娃放在樓梯上讓她去找。那時我聽得毛骨悚然。三十年後我還是感覺毛骨悚然,但現在我害怕她就是那個做娃娃的人。上星期某天晚上大雨過後,我看到一百一十三街匈牙利民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