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上來,心裡絞痛,委屈極了。大聲吼他,問他是什麼意思。他竟然說,他四哥的室友就是我的前男友。他四哥證據確鑿說我有未婚夫,還跟旁的男人談戀愛。又上教授的床。”
盧薇兒神色微黯。
畫樓嘆氣:“他親都那樣說了,他自然是半信半疑。你好好解釋給他聽不就行了?使性子鬧脾氣都是小孩子的把戲……”
盧薇兒遽然抬眸,眼眸又晶瑩水光:“那個男人,他將要跟我過一生的,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心中都沒有底的話,談什麼婚姻和未來!他居然一本正經跑來問!我就說。是的,我跟那個男人談過朋友,跟古德諾教授好過。他卻又抱著我說他不信,問我是不是騙他,我更是氣死了,不信他跑來問什麼?”
“後來呢?”畫樓想起她那日的失魂落魄,又想起賀望書在百花展說什麼柳燁“雖然念新學,依舊有著老式的忠誠矜持”,原來是說給盧薇兒聽。
“後來他又找我道歉,說他唐突。不該懷疑我!”盧薇兒悵然道,“我沒有理他,他就纏著我。再後來我發了場脾氣,想想也就算了。畢竟那些謠言傳到他耳朵裡,哪有男人這般大度?他至少是在乎我的。沒過兩天,他又話裡帶話打聽我和古德諾教授的事情。我就說,‘睡過,你還要我嗎?在德國這種事情很自